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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轻纱,
可以看见里头侧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为什么能确定是女人呢?
因为那波浪曲线,
凹凸凹凸凹凸,
委实太过明显。
“从村子里出去的话,出口只能是这里,这里是婆婆的房间。”
青铜戒指里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你早说啊,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这么莫名其妙地闯入人家的香房,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是第一次接触,毕竟之前在客厅里的西贝货周老板其实早看出来了,
但能白手起家,黑白两道都混得开把这个场子开起来的女人,又岂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那个村子里的几个赌棍,周老板是因为有赢勾坐镇,所以才能横扫过去,但这个婆婆,却能一手镇压他们几十年,可见其手腕功力。
“有客人来了么?”
慵懒的声音在继续。
这声音,带着天然的魅惑,周老板可以确定,自己进这个赌坊时,可能眼前这个女人就感应到了,甚至,她可能早就等着自己解决了村子里的那些事儿来到她的房间。
交锋,
从一开始的慵懒之音里就开始了,
只是,
这招或许对其他人有用,
但对周老板来说,
呵呵,
论坐怀不乱,
他周泽不是针对谁
“唉这就要走了啊?”
女人起来了,在床上坐起。
周老板到现在都没分清楚,对方到底是敌是友,有点摸不清楚对方的态度。
但周泽也不想在这里瞎耗什么时间玩这些虚头巴脑的,
直接道:
“回见。”
说完,
就示意莺莺和自己一起向那边的门口走去。
把村子的出口安置在自己房间里,也是心大得很了,但这个村子里的那些赌棍被她镇压了几十年没人能出来,其实,门在不在自己房间,都无所谓了。
然而,
当周泽和莺莺走到门口时,
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
道:
“就这么走了么”
“嗯啊。”
周老板很实诚地应了一下。
“其实,你走是可以的。”女人的话头又软了下来,“但总得给我点补偿吧?”
周泽回过头,看着轻纱后面已经站起来的人影,道:
“我不是跟你赌的,是我抢的,所以,我不觉得自己欠了你什么人情。”
见贤思齐,
周老板觉得自己今天收获很大,
先学了铁憨憨忽悠月亮的手段,
又学了一下府君大人的光棍做派,
一天之内,
两个大人物的伟岸身影在自己身后放着光明,指引着自己前进,真是充实的一天。
“你知道,你就这样走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么?”
“不想知道。”
青纱帐被掀开,
一个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的成熟女人从中走了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有点厚,不是纱网的,所以也算是遮掩得严严实实,但身材却依旧凸显无疑。
真正的婆婆,确实比那个假货,有味道多了。
“我赌了一辈子,其实,心里也清楚,有时候,真正的输赢,并不是在赌桌上。
那些小男人见我快不行了,自作主张地想为自己搏一个前程,故意把你请来,其实我都清楚,我没阻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躺着躺着,也快半个月没要侍寝了。
他们可能觉得我真的是快不行了,就一门心思地在等死了。”
“您看起来气色不错,像”
“谢谢。”
“像回光返照的样子。”
“”婆婆。
周泽抽出一根烟,点燃,
道:
“直接开门见山吧,我一点都不忙,也很闲
但我还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可以,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我不要。”
“我都没说是什么东西呢?”
“还是不要。”
“那就真的没法聊了?”婆婆显得很忧伤。
“嗯,好了,下面呢?”
“那您可以走了。”
周老板有些意外,下面难道不应该是图穷匕见么?
“就这么让我走了?”
“要不然呢?当那位老人出现在我这里时,我就清楚,不管输赢是谁,不管筹码多少,我永远都只是输家。
他写的担保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