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被人咬得遍体鳞伤的经历?
但这花狐貂和它们却截然不同,
一来,
它应该很小,
也不知道是谁把它给封印在了这绿色的坑壁里头了。
二来,
它那恐怖的速度,
足以让其躲避掉对手的大部分攻击,
事实上,
如果不是那株人形藤蔓上来的太过及时,加上各种极端的巧合,
想要伤到这只傻貂还真的很难。
周泽又伸出手指,靠近了尖刺。
“呜呜呜呜呜…………”
花狐貂嘟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周泽,
丝毫没有大妖的霸气侧漏,
只是卖萌和求可怜。
这倒是把周泽给看乐了,
这年头,
连大妖都这么从心的么?
旁边的安律师见到这一幕,心里腹诽着:怪不得和你这么亲!
周泽笑了出来,
然后牵扯到了伤口,
尖刺开始颤抖,
花狐貂也痛得不停地流眼泪。
好不容易,周泽才收敛住了笑容,他用一只手拖住了花狐貂的屁股。
手感和柯基的屁股有的一拼,
在触碰到它时,
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花狐貂正在打哆嗦,
手感不错,
周泽还揉了揉,
花狐貂“呼呼呼”直抽气。
可惜现在二人身子被三根尖刺串在一起,不太方便操作,
否则周泽还真想检查一下这货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周泽托着它,转身,脚下却一阵虚浮,莺莺眼疾手快,马上搀扶住了自家老板。
“老许,怎么样了?”周泽问道。
安律师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道:
“昏过去了,死不了。”
周泽点点头,心里一块石头落下。
再转过脸,看向那边同样昏迷的黑小妞时,倒是没说什么。
老安和自己一样,丢了一只胳膊,老许受重伤,其他人,也都各个挂彩,这是不幸,却也是最大的幸运,至少没人死亡。
安律师凑过来,小声道:“我答应过她,这次只要她出力了就给她自由。”
“等再种出一茬彼岸花,就给她自由。”
安律师听了,点点头。
“老板,我们回去吧,回通城吧。”
莺莺开始劝说道。
“扶我去前面。”
“好的,老板。”
莺莺搀扶着周泽又走到了绿色坑壁面前,周泽转过身,背靠着坑壁慢慢地坐了下来。
怀中花狐貂蜷缩在周泽胸口,
因为周泽这次动作很小心,
所以它还算安稳。
等后背靠上去之后,
一股股绿色的光泽开始从坑壁位置转移到周泽身上,
虽说大部分还是被自己体内的那位完全没点逼数儿的家伙给吞了,
但因为没了人形藤蔓的私藏克扣,
原本属于它的那一部分,这一次倒是被周泽给截流了。
虽说占得比例很小,
但架不住这里的量大啊。
周泽就这样抱着花狐貂坐在这里,
鲸吞般得不停地吸收着坑壁内的尸毒。
在场可能除了这只花狐貂以外,没人能猜出来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当年没事做在这里为了封印它,用了这么奢侈的一个布置。
甚至,花狐貂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因为它太小了,它很可能刚出生没多久就生活在这坑壁里了,一直没出去过。
但一番折腾变故下来,
这些布置,还是都便宜了自己。
周泽就像是一个大忙人,忙来忙去,终于忙完了,也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地吃顿饭了。
莺莺去给安律师和许清朗处理伤口去了,小男孩坐在那里,也不敢太靠近周泽,因为他担心自己对那面墙壁靠得太近容易迷失。
不过,他也明显地感受到那种吸引力正在逐渐减弱了,因为是越来越多的尸毒被周泽抽走的原因。
周泽这一坐,就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天亮。
在其背后,
原本绿色的坑壁已经变成了普通的岩石坑壁,这里,已经被周泽吸干了。
周泽尝试在心里喊了好几遍铁憨憨,
但还是没得到回应,
是还没醒来么?
这么多的尸毒了,还不够啊?
撇开这些心思,周泽现在觉得身上暖洋洋的,一些伤口位置开始发痒,应该是在恢复了。
外伤需要一点时间,但内部的元气,却早就被补充得满满当当,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