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天气,挺冷,街上已经都是羽绒服。
“高点!”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男子穿着长袍,
估计是孔乙己的同款,
脚下是球鞋,
手里拿着教鞭,
戴着墨镜,
要多不伦不类就有多不伦不类。
“高点!”
“再高点!”
“用里背,用力喊,投入了,就不觉得冷了,都听到没有!”
背诵声,
开始加大。
小男孩微微侧头,
不觉得有什么。
正如他之前在外面和老道所说的那样,
他的是非善恶观和普通人是不同的,所以并没有觉得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和特殊的。
继续往里走,
上了二楼,
这里人就少多了,
看来这个培训班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就楼下三个教室,学生可能也就一百来个。
其实,
这已经算是多的了,
这里,
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学校,也不是正儿八经地培训班。
而且,
这里的学费,可不低。
小男孩觉得这里很无聊,很没意思,他只是下意识地开始寻找老道所说的“电击室”。
似乎,
那个地方,
才是问题症结所在。
小男孩找到了,
但里面有人。
他的身体跳上去,整个人贴在了天花板上,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向里面。
老板说,不能杀人,老道说,遇到看得不爽的,可以打残。
他需要思考,
谁应该被打残。
里面的布置,
空荡荡的,
但人不少。
三个穿着长衫的男子,
还有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十七岁的样子。
俩年轻人正在挨训斥,
一个目光闪烁,不时地偷偷瞄着前面的电击椅,心怀畏惧,在呵斥声中,不停地喊着“事实是”“我错了”“我错了”。
另一个,
目光微瞥,
一副我很吊,
老子懒得搭理你们的样子。
小男孩忽然想到了昨晚自己回书店时,看见的那个男生,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生。
忽然间,
他的脑海里,开始脑补出那个男生以前一脸吊吊的样子。
不过,
吊吊的男的,
没被怎么样,
那个很畏惧的男生则是被两个长衫抓了起来,
直接压着坐在了电击椅上。
椅子上又锁扣,有带子,直接绑上了,能挣扎,却无法脱离。
接下来,
就是很乏味的一幕了。
通电了,
叫喊了,
而且还尿失禁了。
很无聊,
真的很无聊,
至少,
在小男孩眼里是这样子的,
这种刑罚,
上不得台面,也忒小家子气了,他见过更多比这个更为恐怖的刑罚。
似乎是为了杀鸡儆猴,
之前那个吊吊的男生此时脸上不见吊吊的意思,
转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三个长衫对着他继续呵斥着什么,
似乎是给他足够的时间消化掉这只鸡“被杀”的效果。
随后,
这个吊吊的男生也被三个长衫押上来,
让其坐在电击椅上。
男生开始挣扎,开始谩骂,
椅子上还残留着一大摊先行着的尿渍,
此时,
更是光滑。
然后,
又是惨叫声传来,
一阵接着一阵。
小男孩抿了抿嘴唇,
他的内心,
还是毫无所动。
当然,
俩人都没死,
这里也不可能杀人。
三个长衫对着被电击后的俩人踹了几脚,
俩男生战战兢兢地爬起来,
几乎是跪在了地上,
诅咒发誓着什么,
先认错,
再保证,
总之,
还是很无聊。
小男孩觉得有这个闲工夫,自己还不如跑去小萝莉家,看她起床,看她洗漱,看她给自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打了个呵欠,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