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的,很快,他的眼睛里又冒出了希翼的光火。
他走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浴缸里,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身上有好几处位置被切下来了,包括裤裆的那个位置。
“天上,哪里有这么掉馅儿饼的事情呢,三百块一个月租房子,也不想想这么好的事会落在你们头上。”
老头又走出了卫生间,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抽出一根“大前门”,
点燃。抽了两口,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咳嗽,不停地咳痰,但还是坚持继续抽着。
抬头,
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挂历,
老头把烟抽到最后只剩下过滤嘴才丢开,
“咳咳咳”
像是咳嗽,
又像是在笑,
“哟,
今儿还是七夕呐。”
老头伸手对着卫生间方向和里间方向挥了挥,
“呵,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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