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系人民,一心为人民服务的!”
“嗯。”周泽点点头。
“贫道明天准备送个锦旗过去。”老道兴致很高。
“可以。”
“老板,你吃冰粉儿么?”
老道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个小摊问道。
周泽之前没注意到,对面居然有一个小摊,按理说这个地段是不允许摆摊的,估摸着那位也是打游击战的。
摊子卖的是冰粉儿,是四川美食,在夏天算是解暑的良品。
“帮我带一份吧,不要加什么调料。”
说着周泽也拿出了自己的彼岸花口服液喝了一口。
“好咧!”
老道去买了两份冰粉,跟自家老板一起蹲在马路牙子上开吃。
周泽的这一份是酸梅汁冰粉,很清爽,而老道那份加了红糖花生这类的很多调料,看起来格外丰富。
吃着吃着,
那边儿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就开来了,对着周泽跟老道的这一面写着“执法”两个字,另一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城管”俩字。
车停了下来,
下来四五个城管。
其中俩还是熟面孔,当初周泽让老道去扫马路为创建卫生城市做贡献,老道就是被那俩城管送回来的。
那两位也看见了蹲在这里一起吃冰粉儿的俩人,
其中一个举手打招呼道:
“哟,父子俩吃着呐!”
“噗!”
老道吓得把嘴里的冰粉儿直接喷出来了,
因为喷得太急,
连鼻腔里都跟着一起喷射出来,
上面还粘着不少花生粒。
周泽倒是没说什么,继续拿一次性勺子吃着。
几个城管跑过去跟摊主说着什么,
摊主是个头发全白的老奶奶,
谈着谈着,
老奶奶开始继续做冰粉儿,
几个城管一人手里提着好几盒,给了钱,老奶奶冰粉儿卖完了,也就听话地推着摊位车走了,并且一再保证明天不会再到这里来摆摊了。
其他几个带着冰粉儿开车回去了,估计是去把冰粉儿分给单位同事去了。
那个之前跟老道打招呼的年轻城管手里端着一份冰粉走了过来,跟着一起在马路牙子上蹲下,开吃。
他蹲下来之后,
老道是浑身不自在,生怕这位耿直的小哥再“语出惊人”,把自己给害死。
“这冰粉儿,真的吃不惯,”
城管小哥吃了几口,有些无奈道。
如果不是要让那位老奶奶早点收摊走,他们也不会把剩下的都买下来,贵倒是不贵,但真的吃不习惯。
冰粉儿在四川那边比较流行,但其实并不符合通城人的口味,尤其是上面普遍会加很多的调料配料,反倒是周泽这种清清爽爽的。
“还是没我们这儿的凉粉好吃。”城管小哥说道。
周泽点点头,
深以为然。
上辈子在医院上班时曾被分配到一个医疗小组,去西川支援了一个月,在那里饮食不习惯,可是苦了自己。
周泽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和自己一个科室同样的一个年轻医生特意去下面小摊位那边买了一大块的凉粉回来喊周泽一起吃。
一开始,周泽是拒绝的,因为当地的凉粉切成条加辣椒加醋加油蒜蓉搅拌出来的味道他真的享受不来。
不过那位年轻医生只是跟老板要了几颗蒜和一点酱油,
蒜拍碎加点酱油,凉粉切成跟麻将一样的大方块,周泽当时就跟他一起对着这一盘菜就着饮料吃喝了大半个晚上。
那种滋味,周泽一直都忘不了。
可惜的是,那位当初和自己一起吃凉粉的医生后来因为医疗暴露,在救治一名患者时对方隐瞒了自己疾病的事实,导致他也被感染了。
而当时他已经发了结婚请柬。
他没挺过来,可以说他软弱,也可以说他不够坚强,他最后选择从高楼上跳下,自己结束了自己。
唉。
“老板,老板?”
正在周泽蹲在那里陷入思绪之中时,老道伸手轻轻“戳了戳”周泽的肩膀。
“怎么了?”周泽回过神。
“额,刚老板你没听清楚,这位小兄弟说想请我去他家做一场法事。”
周泽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位城管小哥。
“是我母亲要求的,不是我,我不信这个,但我母亲是个农村人,想求一个心安,过几天就是我父亲十周年祭了。”
“哦。”
周泽又看向老道,
“你去就去呗。”
“不是,老板,我想你和贫道我一起去。”
“上阵父子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