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站起身,走到了周泽面前。
“如果有不认识的人或者东西想要去楼上,拦住他。”
死侍默默地点点头,走到楼梯口,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猴子呢?”周泽问道。
“陪老道扫马路去了。”白莺莺回答道。
周泽不再说什么,跟着渠明明一起去了网咖,还是那间办公室。
渠明明取出的是白酒,说是自家酿的药酒。
周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点点头,道:
“味道还不错。”
渠明明有些颓然地挠挠头。
“怎么了?”周泽问道。
“忘记弄下酒菜了。”
“没事,我不饿。”
“嗯。”
渠明明看着面前的酒杯一阵发呆,药膳对周泽没起到什么作用,这酒,可是以多味珍贵壮阳药材加上虎鞭精心酿制封存而成。
但看着面前的周泽两杯下肚,依旧毫无反应,渠明明陷入了一种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
就像是登山者喜欢挑战自己未曾征服的高山一个道理,
身为医生,
面对一个你难以理解或者说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时,
那种再难也要把题目解出来的惯性不停地催促着他,同时也是在折磨着他。
渠明明转念一想,
为医者,给人给兽治病这是常识,但千百年来,自己应该是少有的可以给鬼治病的医生,这是多么大的一份荣耀和伟大尝试啊。
想着想着,
一股豪气顿生,
渠明明下意识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一饮而尽,
热流顺着嗓子眼儿下去,
以极为狂霸的姿态汇入下身不可说的位置。
渠明明这才意识到,
自己居然喝了特意给周泽准备的酒。
刹那间,
渠明明的脸直接红了,他马上起身,冲出了办公室,他要去楼上给自己配药,抵消掉这种亢奋的状态。
看着渠明明落荒而逃,
周泽笑了笑,
端起酒杯,
又喝了一口,酒香醇厚,回味无穷,
“还是年轻啊,居然酒量这么差,一杯就不行了。”
………………
书店里,此时很是平静,死侍一个人坐在楼梯上,一动不动。
“呼…………”
好像起风了。
死侍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似乎有些茫然,也有些懵懂,
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又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
随后,
他迈开了步子,
走上了楼梯,
对于爸爸交代的事情,
他肯定会无条件地完成,虽然在这几个月里,爸爸只给他交代了一件事,那就是打扫卫生。
浴桶里,许清朗脸色时而痛苦,时而舒爽,那种虫子在你体内不停游走的感觉,真的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
与此同时,许清朗脸上的青色也在慢慢地褪去,獠牙也在慢慢地缩减,显然,尸毒正在不断地被抽取出去。
到最后,
许清朗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连续干呕了好多次,一只体形膨胀了几倍的虫子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原本通体发红的它现在是乌黑一片,落地后也没死,摇摇晃晃地找了一个墙角位置钻了过去。
许清朗这个时候也没力气打扫卫生了,靠在浴桶旁边,不停地深呼吸着。
重新变回人的感觉,
真好。
窗台边,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纸从缝隙中钻了进来,飘飘然地飞舞而起,像是一幅画一样,挂到了许清朗的面前。
这是一张人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人皮做的,但惟妙惟肖。
这是一个妙龄女子,女子唇红齿白,目光勾魂。
原本迷迷糊糊打算睡一觉的许清朗见到这一幕后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直接死死地抓住浴桶边缘,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一切!
“师傅…………”
“你可真让我失望啊…………”
女子发出的是男子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傅,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师傅?”许清朗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是啊,我回来了,但你怎么和我走时,没一点长进?”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师傅……你走后,我就开始了新的人生,我现在做饭手艺很好,我可以做饭给你吃,师傅,等我休息一下,我让你尝一尝我的手艺。”
“糊涂!”
一声厉喝传来。
许清朗当即噤声。
“当初我看你资质好,才传你道术,本以为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