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说道:
“愣着干嘛,喝!”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安不起这辈子,哪怕只是只能当一天的平等王,
他娘的,
值了!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南大街街面上人流比以往少了很多,其实,对于通城人来说,台风,真的不算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比之福建沿海的居民时不时地要面对台风的考验,比之西南地区的人民时不时要面对地震的摇摆,
于身处于长三角地区的通城人来说,这些年,他们唯一真正算得上是有影响的自然灾害,也就是内涝了。
而这充其量也就是导致城市积点水外加农田里的菜被无法排出的水给淹死,固然有损,但还真不至于让人有多么的惊慌失措。
只是这大风天的晚上,也的确没多少人有兴致再来逛街了,这街面上甚至有不少商铺都已经提前关了门。
莺莺帮周泽撑着伞,走在周泽身后。
周老板双手放在裤兜里,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里去
好在,这漫无目的的乱逛似乎真的和这大风雨夜的氛围很是契合。
前方,
恰好有一辆车驶过,
车主没什么素质,
哪怕看见路边有行人也没有去减速,甚至还故意踩了下油门
仿佛此时坐在车里的他和在外面雨夜里地行人,处于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地位。
轮胎溅起了水花当即飞射了过来。
在周泽眼里,似乎是一把把的利剑,正在向自己砍来。
莺莺马上将雨伞挡在老板身前,将这大半水花都挡下了。
周泽则是食指指甲长了出来,同一时间,那部轿车前面的水洼处忽然结冰。
“砰!”
可能有一大半的老司机开了那么多年的车却从来没用过防滑链,
很多人也不明白,在结了冰的路面上开车到底有多恐怖,
这种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灵车漂移。
轿车在做了好多个托马斯回旋之后撞在了电线杆停了下来,车身开始鸣叫起来。
其实,对于周老板来说,你平时皮一皮,完全可以装一装人生大度顺带可以教育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仆什么是与人为善,
而恰好在自己心情不好时你皮了一下,
那就,
抱歉了。
身上虽然也湿了不少,但周泽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走,莺莺继续跟在后面。
周泽觉得,
最好自己走着走着,轩辕剑就真的来了,因为他的内心,早就被这无数次的来自轩辕剑的暗示给折腾得无比烦躁。
能把一个人生目标只是晒太阳喝咖啡的咸鱼,
折磨到恨不得要喊出“快点来吧,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这就足以可见这轩辕剑到底是多么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了。
恰好,
前面迎来了一个故人。
老道的道袍也在这雨水里湿透了,
其实,
若是他想,
不光是在这大雨天,哪怕是海底两万里一游,也能做到浑身上下依旧干燥。
可能在这一天,在这个时候,想要淋淋雨,让自己静一静的人,确实不止周老板一个。
二人在距离十米的时候,周泽开口了:
“回来了?”
老道点点头:
“回来了。”
紧接着,
老道又道:
“走啦?”
周泽点点头,
“走啦。”
交流时,双方都没有停下脚步。
相遇,相交,再相错。
老道要回书店继续看自己的画,
周老板要继续自己的闲逛。
一直到二人的距离,已经拉伸到在这雨夜里都无法互相看见背影时,
老道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前面雨帘里,走过来一个撑着红伞的女人。
伞是红色的,但女人身上的裙摆,却是白色的。
白色的高跟鞋,白嫩的皮肤,
透露着一种属于少女的清纯和美好。
老道之所以停下来,并非是为了欣赏美。
虽说末代府君的口味没有真正的那位老道那么重,但也早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层次。
早初还不是平等王的安律师曾调侃过,人末代估摸着不喜欢女人,喜欢猴子。
这种欣赏美的层次,不光是脱离了年龄的束缚,也打破了物种的隔阂
甚至,还说不得喜欢男猴子,这更是击碎了性别的鸿沟。
当然了,这些话,如今的平等王安是绝不会再说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