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喝点汤。
而席勒,他则拿着这份产业计划去找了布鲁斯,布鲁斯看完之后说:“你是说,要我给出一个破解这个犯罪产业链的办法?这算是考试吗?”
“……我觉得,突破点应该在这里……没错,芝加哥的这个码头,看它的地理位置,这里非常重要,可以说是标靶的靶心,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重点打击这里的产业,一旦这里出问题,那其他几个港口恐怕都会受牵连……”
很快,彼得就看着一份作战计划,说:“……照着这个做?去打击芝加哥的码头?这有什么特殊道理吗?”
“没什么特殊道理,但你得相信制定这个作战计划的人的智慧。”
几天之后,马特拍着彼得的肩膀说:“我真是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个战略大师,这波干的太漂亮了!”
“金并位于东海岸中部的产业几乎快瘫痪了,恐怕得好几个月才能缓得过来,来,给我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天才的办法的……”
另一边,席勒打电话给罗伊说:“卖一个人情给芝加哥,告诉他们在建设的时候一定注意他们的那个海港码头,产业在那里不要聚集的太紧密,以免被一锅端还影响到我们的生意……”
几天后,斯塔克大厦的实验室里,康纳斯博士一边摆弄着那些实验器材,一边听席勒讲有关维克多的故事。
“或许我们很像。”他说:“我们都在为了其他人而努力,或许拯救他们,也是在拯救我们自己。”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感慨的说:“或者说,正是拯救别人这样一个目标,无数次救了我自己。”
“曾经有很多次,我有许多危险的念头,我很清楚,如果我想要为我的遭遇而复仇,那或许我能做到许多事。”
“但正因为我曾为自己的遭遇而感到无比痛苦,我才能如此清晰的感同身受。”
康纳斯博士的眼睛在仪器冷光的照耀下,像含着海水的波澜,冷血动物的基因还未完全褪去,他的眼睛依旧是蜥蜴一样的竖瞳,但现在,那里却有和冷血动物不同的丰富情感。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或许我早就放弃了一切。”同样是实验室里,维克多坐在地上,他靠在实验台上,一只手抚摸着放置他妻子的冷冻仓。
“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让我感觉到震撼。”他直言不讳,维克多说:“我想这个世界上仍有许多同我的妻子一样,为这种疾病所困扰的人。”
“就像你那个朋友的故事,一个失去手臂的科学家,想要治愈这个世界上所有残疾人。”
“我想,我现在有了一个更伟大的目标。”维克多的声音穿过实验室微弱的灯光,他的眼睛里也总含着一种别样的情感。
他说:“那是一个听起来更荒唐的目标,就像这个荒唐的世界一样”
“我希望有一天,任何人,任何妻子和丈夫,都不再为这种疾病所困扰……”
他抬起头看向冷冻仓,他说:“我希望不会再有人隔着如此厚重的舱门看他们的爱人,而是能尽情的拥抱亲吻。”
“我希望他们不要再经历和我一样的悲惨故事。”康纳斯说,他用仅有的一只手摩梭着实验台上的书本,声音在静谧的实验室里开始变得有形。
“为感谢这个世界在夺去我的一部分肢体之后,还给我留下一个天才的大脑。”
“它夺去了我的挚爱,但起码给我留下了智慧……”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去做些什么,那缺少一只胳膊,并不能阻拦我改变这个世界。”
“如果我还有机会能和她团聚,那我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家庭都有这种幸运,如果他们没有,那我就送给他们……”
而席勒,他只是站在两个故事的中间,听着他们所有的心绪变化、情感起伏。
就好像两个空间突然重叠到一起,席勒看到,层层叠叠的空间中,康纳斯抬头,正看到坐在实验台前的维克多,而维克多转过头来,他们两个眼神交流的一瞬间,无数光点破碎,空间和时间静止。
在隔着重重世界屏障的千万光年之外,他们的眼神交汇而过,穿透空间、穿透时间,两个故事,两种人生,同样的智慧,同样的思想,在此刻碰面。
斯塔克穿着机甲站在斯塔克大厦的楼顶,席勒点燃了一根烟,斯塔克看着脚下纽约市的灯光说:
“我从来没像现在一样,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有人和我一样,在为改变这个世界而努力。”
“改变世界?”席勒说:“你为什么确定他和你一样是为了改变世界?”
斯塔克摇摇头,他说:“这是天才间的共鸣,或许你看不出那些枯燥乏味的数字里到底包含了多少智慧和心血。”
“但我可以从中看到他,看到他的智慧、他的人格,这是天才之间的交流。”
“你觉得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和我不同,他并没为此付出那么多激情,也并不把这些天才般的研究看作人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