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众人的追捧,但在生死面前,这些东西却忽然显得不重要了。
长生不死固然可贵。
但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做到?
因此,对于这些平民来讲,能平安的活到老死,其实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尤其是在这场亘古未有的大变局中,平安的活到老死,殊为不易。
想到这里,陆渊轻叹一口气,摸了摸身前这杆被用栅栏围起来的征南旗,在满心感慨之余,也是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好笑。
鬼知道为什么征南旗会被围起来...
像这种大凶之物,尤其还是镇杀了一位妖王的大凶之物,就算是不被这些村民所畏惧,也不至于被当成什么景观特意用栅栏都围起来吧?
这只是一个坐标啊!
满心无语的收回手,看着身侧同样面带感慨之色的黑驴阿柱与月啼暇,沉吟片刻之后,陆渊轻声开口说道:
“走吧...”
“莪还从没去过你家。”
“这里是距离我们相遇最近的地方,余下的这点路途,就没必要带着你们进行空间迁跃了。”
“再者...”
“不知道方位,很容易跑错门。”
闻言,月啼暇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似乎是通过这次的深呼吸鼓起了几分勇气,红着脸,低低的回应道:
“好。”
“跟我来。”
“我们相遇的那片森林...”
“与我家完全相反...”
......
一气道盟。
肖家。
一间阴气森森的房间内。
肖万诚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信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尽管没有说什么,但那种不悦的情绪还是显而易见。
“父亲,她也太嚣张了!”
“闭嘴!”
肖万诚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将自己眼中的愤怒收敛好,而后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有嚣张的资格!”
一旁的肥胖女子听了这话,显然不怎么服气,尽管知道自家父亲的脾气,但她还是皱着眉头反驳道:
“可也不能这么嚣张啊!”
“先不说咱们已经给的够多了,就算是她觉得不够,那也没必要动手啊!”
“三次送信!”
“死了三个送信人。”
“她的回信全都是通过咱们肖家的人手传递回来的,一来一回,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杀那几个信使啊?”
“她要是信不过咱们肖家也就算了...”
“来来回回依旧使用咱们的渠道...”
“这难道还不算嚣张吗?”
一口气说完,肥胖的女子被气的满脸通红,幸好旁边的臭弟弟给她递了一杯水,及时的缓解了她嗓子冒烟的尴尬情况。
鬼知道她这些天究竟被气成了什么样!
目中无人也就罢了。
有求于人,自然要放低姿态。
这些基本的道理,她都懂。
但问题是...
也不能腆着脸上去求人打啊!
女子愤怒的神情,自然被肖万诚看在眼中,力不从心之感涌上心头之余,肖万诚已是淡淡的问道:
“说完了?”
“说完了。”
看着梗着脖子,依旧还没意识到错在哪里的女儿,肖万诚心累的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少年问道:
“昊儿,你怎么看?”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在女子眼巴巴的目光中,少年拄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说道:
“这是在示威。”
“但正如父亲所说,她有这个资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很清楚,在目前的一气道盟中,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抗衡陆渊,真是她得天独厚的优势。”
“而她也很清楚,在目前的局势中,无论她偏向哪一方,都会直接更改大局,所以示威其实没毛病。”
“她的胃口,比想象中的更大。”
在姐姐委屈的目光中,肖天昊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开口说道,但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就听见父亲肖万诚继续开口问道:
“那你觉得,现在该怎样做?”
“当然是继续展现出诚意!”
肖天昊毫不迟疑的回答道,旋即在肖万诚赞许的目光中,不急不缓的开口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她的胃口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在一时间内就消化掉我们付出的所有筹码,我们的大部分筹码,其实在短时间内,还是归属于我们肖家的。”
“所以,我觉得就算是给的再多,其实都无所谓,因为当她知道消化不了的时候,自然会给我们退回来。”
“至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