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从此背负上一层骂名。
若想要彻底杜绝这个结果...
“那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把那跟舌头斩掉!”
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肃。
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也并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陆渊承认。
在这件事上,那名“证人”是无辜的。
屈打成招不是什么秘密。
人总是畏死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理解归理解!
有些事情上,有舍才有得!
更何况...
无辜的人多了去了!
若只是因为无辜而心生怜悯,甚至是因为怕伤及无辜而束手束脚,那这片天地何时才能迎来干净整洁的未来?!
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无论是任何生命,都是在一次次的牺牲中,替自己的后辈开辟出了新的生存空间。
区别只是在于...
主动牺牲与被动牺牲!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
这名杨家的赘婿很想问出这个问题。
但对于还没学到传音的他来讲,根本不可能开口问出这个问题,这无疑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疑点。
却未曾想到...
“你什么都不用做。”
“咬死话柄,是你唯一的任务。”
“反污蔑,以及斩断那根舌头...”
“交给我!”
话音瞬间落下。
突然的到来,也悄无声息的离去。
轻叹一口气之余,男子也收回了脸上略有些失神的神情,异常平静的看着身边的妻子,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而在观礼席中...
“师姐,借过一下。”
目光流转间,陆渊已经单方面压下了东方淮竹眼中的那丝疑惑,耳语过后,如同一只滑溜的泥鳅一样,几个滑步,就在东方淮竹的注视下来到了李慕尘身边。
“帮个忙。”
酒红色的发丝微动,并不安分的李慕尘刻意压低了声音,跟着陆渊来到了一个相对隐秘的边角处,兴致勃勃的问道:
“你想怎么做?”
很好。
这又是一个喜欢挑事的孩子。
不过和李慕尘日后挑起的事端相比,在这个局面下挑事,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
“嘴巴够严?”
陆渊淡淡的问道。
他没去问李慕尘胆子怎样。
毕竟能开口问“怎么做”的人,一定是一个胆子不小的人。
这个问题不出所料的得到了李慕尘肯定并且确定的回答。
因此...
平静的伸出手,借助李慕尘的遮掩,陆渊从虚空中取出了一个玉质的茶壶,而后把这个茶壶交到了李慕尘的手中。
“这是什么?”
李慕尘下意识的拧了拧壶盖,却发现根本掀不开,在短暂的僵持过后,她只能选择开口询问。
“一个茶壶。”
平静的说着无关紧要的废话,陆渊伸手覆盖在了壶盖上,眸光微闪,一个淡金色的印记就已然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中,被陆渊反手塞给了面前的李慕尘。
“这块令牌又是什么?”
捏了捏手中这个淡金色的东西,李慕尘直接把这个东西命名为了“令牌”,而后一脸好奇的反问道。
只不过这一次,陆渊却给出了一个正经的回答...
“控制这个壶中东西的开关之一。”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在我出场把局面搅乱时,打开这个壶;在得到我眼神示意之后,再次开启这个壶,把那个东西准确的拘回壶里。”
“过程就是这样。”
“现在...”
“李慕尘,你还愿意帮我么?”
话尾处,陆渊给出了反问。
虽然明知道李慕尘不会拒绝,但对于自己人来讲,陆渊还是愿意给予他们一份承认和尊重。
这东西不值钱。
但有些时候,却能让一个不知名的下属以死相报。
陆渊不希望那样的事情,会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面前;但不抱有功利心去做,他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愿意。”
李慕尘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即将要掀起狂风骤雨的女孩。
不过。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慕尘却并没有放任陆渊离开,反而是伸手偷偷的拽住了陆渊的衣角,带着几分心虚和畏惧,低低的试问道:
“我...我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去神火山庄找你玩么?”
“任何时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