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保住了性命。
朱玉枫收回看向战台上的目光,脸色微微发白,看向旁边的张万一道:“张师兄,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张万一的目光,依旧看着台上的少年,脸色煞白,身子依旧在颤抖着。
因为这一场比试,他差一点就被派上去了。
幸好……幸好……
朱玉枫的目光,重新看向了台上的少年,眼中精光闪烁:“我明白的道理就是,苟,才是王道!”
顿了顿,他又道:“回去后,我一定要苟到底!每天就都待在洞府中修炼,不到万一,绝不出来。如果非要出来,我也要准备好所有的保命手段再出来,出来后,无论遇到任何人,我都……喊他爹!即便是遇到一个凡人,我也绝不会大意!谁能知道,对方不是扮猪吃虎的大能?遇到男的我就跪地喊他爹,遇到女的我就跪地喊她娘,反正出来后我就是儿子,一个字——怂!”
张万一嘴角一抽,转过头看向他,看了片刻,竟默默点头,认同了他的做法。
“第七场,大炎胜!”
这时,贾寻澹漠的声音,方在战台前响起。
随即,台上的阵法光罩缓缓消失。
大炎众人,欢呼如雷,皆涌上了战台,簇拥着他们的少年英雄,表达了最高的热情与敬意。
台下,白依山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南宫火月依旧矜持地站在他的身旁,目光看着台上被众人簇拥着的少年,不禁嘴角微翘,开口道:“院长,朕对于灵矿的决定,您觉得如何?”
白依山闻言,微微一笑,道:“值得。”
南宫火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有院长这两个字,朕就不怕父皇在天之灵,责怪朕了。”
白依山眼中光芒微微闪动,似乎想起了曾经的事情,轻叹一声,道:“若是你父皇活着,一定会为你自豪的。”
南宫火月似乎也想起了那个伟岸而慈祥的男人,眼圈微红,道:“那院长觉得,朕登基为大炎女皇,父皇若是知道了,会怪朕吗?”
白依山沉默了一下,道:“只要陛下一心为国,一心为民,即便先皇责怪,又如何?问心无愧即可。”
南宫火月眸中噙着晶莹的泪水:“院长说的对,即便父皇会怪朕,朕也问心无愧。”
白依山看向他,突然有些好奇道:“陛下是怎么认识飞扬的?又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据我调查,他之前在莫城时,修为只不过才是武生境界……”
南宫火月闻言怔了一下,不禁想起了曾经在莫城的那段时光。
当然,也想起了恶心的小月,做出的各种丢人恶心的事情。
“这才两年的时间,从武生,竟突破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即便是三大仙宗,也没有这样的天才……”
白依山感叹不已,同时,也对台上那少年更加好奇起来。
不过,南宫火月并未对他多说,只是很平澹地道:“就是无意间认识的,然后……朕觉得他不错,他又一直对朕极为爱慕,曾经还在大殿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朕表白,当时朕又被母后逼婚,所以勉勉强强,选了他,并非是喜欢上他了。”
白依山微微一笑,也并未再多问。
这时,洛青舟被众人簇拥着下了站台。
紫霞仙子扶着他道:“飞扬受伤了,要回帐篷里休息。大家都别问了,有什么话,等比试结束了再问。”
众人只得停下脚步。
洛青舟从白依山两人身旁经过时,连忙低声道:“白前辈,跟晚辈一起去帐篷里,晚辈有话对您说。”
白依山目光一凝,点了点头,跟在了后面。
南宫火月也跟在后面,嘴里低低的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他的无视。
谁知这时,洛青舟突然又转过头来道:“陛下,你也进来。”
南宫火月这才眉头一展,冷冷地道:“哦。”
结果很快,她又眉头一跳。
洛青舟又对着不远处大树下的白裙少女道:“月摇姑娘,你也进来。”
几人进了帐篷里面。
此时的令狐清竹,正看着头顶的帐篷发呆,见他们进来,转过头来,刚好与洛青舟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看着洛青舟身上密密麻麻的剑痕,她眸中似乎突然有剑影闪烁。
洛青舟连忙告诉她喜讯:“师叔,这一场我又赢了,而且我已经突破到大宗师的境界了。”
令狐清竹闻言微怔,片刻后,方呆呆地轻声道:“哦。”
洛青舟凑近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好好养伤,等师叔伤好了再。”
说完,他转过身,走到了门口,等月姐姐进来后,方开口道:“白前辈,如果不出晚辈所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