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出去在湖底洗了澡,上岸回到了梅香小园。
在屋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方感觉症状消失。
傍晚时。
他又去了湖底,把那条尸体破碎的大蜈蚣捡了起来,装进瓶子里,拿了回来。
随即屏住呼吸,研碎成末,与石灰粉混在了一起,专门收进了另一个袋子里。
这几日的高强度开路修炼,并没有让他疲惫劳累,反而又让他蓄积了更多的能量。
同时,精力满溢,蠢蠢欲动。
所以这晚洗完澡,秋儿又在门口问他“公子,今晚要不要侍寝”的时候,他回答道:“要。”
今晚月儿很圆,风儿很静。
不知道那位月姐姐和那位月妹妹,是否还在鸳鸯楼苦苦等着他。
虽然连续四个夜晚都没有去,心头有些愧疚,但他毕竟也有自己的事情。
总不能天天都去给她们讲故事吧。
就是九九六,也有周末的时候。
而且那两位也知道,如今正是过年的时候,他家里还有娘子要陪呢。
待会儿看吧。
如果还有精力,那就出去一趟。
“吱呀”
房门打开。
一双穿着雪白罗袜的纤秀小脚,在轻纱裙摆下若隐若现,踩着柔软的毯子,羞涩地走了进来。
那上半身
咦,里面好像穿着薄薄的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