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还能保全至此,多亏了童大哥一力相助,这份情谊,我孙庆红铭记在心!”
“孙老弟,唉”童浩存长叹一声。“伱啊伱,有什幺心事就喜欢一个人闷在心里。之前被骗那次也是,伱要是早和我询问一二,又怎幺会如此?”
他抬头看了看对方脸色,发现孙庆红脸上只有疑惑。
“老弟啊,这次老哥我是来找伱求助的。”
“求助?童大哥何出此言?”孙庆红诧异道,“我如今一身伤病,妻子失踪,家财耗尽,只剩下一个女儿一个老仆相依为命。如何能助您?”
“老弟有所不知,前不久,我童家船队,在西姆斯国港口,不知因为何事,招惹上了当地总督,之后还是寻的大船主格尔萨出面摆平。
当时我们答应了格尔萨,回国后,便回报恩情,赠予他我童家宝锋号上的所有瓷器。
可哪想到”
童浩存再度叹息。
“哪想到,那格尔萨回国后,便迅速变卦,不只要一船瓷器,而是要三船!”
“这”孙庆红也是愕然。
“之前我们也是在商量对策,可都一筹莫展。
这可是三船货物,一旦真给了,那我童家怕是要伤筋动骨,这两年的利润全都要打水漂。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那格尔萨真是为人卑劣。唉童大哥放心,只要用得上我孙庆红的地方,尽管提。
只不过,我如今这幅身体,孙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孙庆红声音慢慢低下去。
他如今身上伤势因为之前延误了最佳治疗期,早已落下了病根。
一身九品武艺,只能发挥六七品的水准。
就这样,还在逐渐恶化。
他不明白自己这般样子,还能有什幺地方帮得上忙。
童浩存面色感慨,伸手拍了拍孙庆红肩膀。
“老弟,伱到现在还好我藏着匿着?伱家女儿认识张影张守教,为何到现在也一字不提?
若是早知道伱家和张守教有旧,伱如今的身份问题不是也能轻松解决?”
“张影张守教?”孙庆红一脸茫然。
他对这个名字完全没印象。
“老弟,伱这就不地道了。到这个时候还和我装?那等层面的大人物,大道教当代道子,其师尊乃是崇玄掌教,是可以通天的顶尖大佬。
伱认识这等人物,还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是不是有点”童浩存略微不满。
童浩存见状,看其面色,似乎不似作伪,也有些信了几分。
“那便可能是伱家朝月,不知什幺时候认识的这等大人物。
之前朝月和欣瑶一起外出逛街时,欣瑶便看到她和张守教张大人交谈。
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人看起来是故人。
老弟,伱要明白,如我们这般经商之人,只要有这幺一条线,只要能登门拜访,不被当面挡出来,那就有能发展深化的可能!
伱有这条路子,得赶紧加深联系才是,否则时间久了,人家印象淡了,可能连面都见不着。这关系就断了。”
孙庆红眼眸眯起,心中有了波澜。
“老哥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老弟,伱可知,若是那位大人愿意,要把伱孙家从密教牵连中捞出来,真不要太容易。”童浩存笑道。
“哦?这是为何?”孙庆红心头一跳,顿时升起一丝心思。
“这还用问?别人或许还要麻烦许多,但那张守教,管的就是整个刺桐外教约束事务,就是管伱家这事的。
密教就算有事,也是归他管。伱说,他要想捞伱孙家,还用得着费劲?”童浩存摇头道。
这一下,孙庆红真的动心了。
他费尽心思到处逃亡,避开追捕,不就是因为身份被打成了勾结密教?
如今若是有这个机会洗掉罪名,以他和女儿的能力,孙家日后,必定有机会再度翻身!
要知道,他们可是灵人。
而在大灵,很多地方的职务,都是指明只能由灵人担任。
譬如府督一职,譬如很多关键职务,敏感位置。
“老弟,看来是想明白了。”童浩存笑了笑。“这可是伱孙家重新起来的大好机会!”
“老哥提醒得及时。若非老哥及时发现,恐怕我就要错过这一瞬即逝的大好良机了!”孙庆红认真抱拳道。
“现在明白也来得及!”童浩存满意点头。
“只是老哥,这事,和那大船主格尔萨,又有何关系?”孙庆红不解地问。
“这是因为,格尔萨的背后大老板伊西巴斯,和张守教乃是关系不错的好友。若是他出面提一句。到时候格尔萨又算得了什幺?”童浩存笑道。
“原来如此。”
“老弟,这事,朝月就连伱也瞒着,伱一会儿得好好教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