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来到熄了灯的三姨太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轻轻叫道:“布谷,布谷……”
木门很快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李管家迅速闪身而入,转身关门,随即借助着明亮的月光,一把将房间内的曼妙身影抱在怀里。
“亲爱的,我快想死你了。”
三姨太任由对方抱着自己,轻笑道:“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这么想吗?”
“那种见面和这种见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李管家将头埋在对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时你是夫人,而我只是一个下人。这個时候就不一样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三姨太伸手抚摸着他后背,轻声说道:“你爱我吗?”
“爱,爱,当然爱。”李管家拥着对方向床铺走去。
他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有喜的事情,只想做一下爱做的事情。
“有多爱?”三姨太顺势与其一起倒在床上,近乎于呢喃道。
李管家:“爱的想要时时刻刻将你挂在身上,甚至想要将你揉进身体里。”
“那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三姨太伸手勾住他脖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双瞳。
“当然,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李管家飞速脱着三姨太的衣服,满脑子色欲,此刻自然是对方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那太好了。”三姨太笑着说道。
第二天。
巡逻的士兵在院子里发现了被吸成人干的李管家,当即将这件事情火速汇报了上去。
徐江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赴至尸体所在地,看着地上皮包骨头的身躯,眉宇间皱出了一個小疙瘩。
“快去请张真人!”
“不用请了。”一身素青色道袍的张真人踏步而来,沉稳说道。
徐江一指干尸,道:“真人看下这是什么情况?”
张真人:“很明显,他是被某种邪物吸食了血肉精髓,如今只剩残渣了。”
徐江心头一跳:“真人昨晚没在府里吗?”
张真人点点头,道:“后半夜去住持下葬仪式了,送那些惨死在邪道手里的弟子归天。在临走之前,我只留下了几名弟子守护您的安危,他们实力有限,护不住整個府邸,这是我的过错。”
说实话,眼睁睁看着张真人的弟子们惨死,徐江内心毫无波澜,仿佛那一条条人命只是一個数字。
但当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李管家被吸成人干后,他像是突然被打开了恐惧开关,瞬间感受到了强烈压力,无形中对张真人的依赖心也攀升至巅峰。
“真人不必自责,谁又能想到那两個邪道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呢!”
“唉……”张真人轻轻一叹,说道:“话虽如此,但我终究是心里有愧啊,大帅,希望您能挑个好地方,将其好生埋葬。”
徐江:“您放心,我会的,我现在就给他找個法师,安排他下葬的事情。”
半下午。
一名身穿黄色道袍的法师在前引路,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徐府的主厨初六与帮厨阿斌挑着一块裹尸布,裹着李管家的尸体走向镇外坟山。
“嘿,朋友。”
不久后,当他们来到坟山脚下时,一名留着平头,穿着灰色长衫,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的中年人站在一棵大树上,俯视向下方三人。
“有事吗,朋友?”
黄袍法师询问道。
中年人指了指李管家的尸体,开口道:“这尸体下葬前一定要火化好,骨头都要敲成骨灰。且在此之前,万万不可让其碰水。”
“你谁啊?”黄袍法师皱了皱眉,心下不喜。
“莪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这么做,否则的话,必生祸患。”中年人警示道。
黄袍法师心里很是不服,刚准备与其理论两句,眼前却突然失去了对方踪影。
“法师,要听他的吗?”走在阿斌前头的初六询问道。
“听个屁。”
黄袍法师挥手道:“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個神经病,随口白话两句,我们就要奉为圭臬?开什么玩笑!”
初六:“……”
这话也太主观了。
一個神经病能有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
少倾。
三人带着尸体来到山头上,随便选了一座破庙。
黄袍法师如往常一样,从挎着的布包中掏出一条杨柳枝,一個玉净瓶,指挥着两名家仆将尸体放在地面上。
“尘归尘,土归土,阴阳有序,早登阴曹……”黄袍法师打开玉净瓶的瓶塞,将杨柳枝伸进瓶子中蘸了蘸,蘸出水滴撒在尸体上。
“斌哥,那高人说不让尸体沾水,现在这道长又主动往尸体上洒水,不会出事吧?”初六拽了拽阿斌的衣袖,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