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事情。”彩衣道:“大师姐,别管他了。”
白敏儿摇摇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过去问问情况。”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眼帘,彩衣顿感气闷,不知不觉间来到秦尧房前,刚抬起手臂准备敲门,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便又将手臂放了下来。
“有事吗,彩衣。”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卧房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彩衣张了张嘴,却道:“没事没事,我是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秦尧跨步来到房门前,伸手打开木门,望着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少女:“进来说吧。”
“啊?”彩衣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不好吧?”
“那就这样说?”秦尧失笑。
彩衣微微一顿,轻声说道:“我真没事儿……”
“说罢,怎么不开心了。”秦尧是懂女人的,她说没事儿的时候,你最好别真当没事儿,关键看神态,看不见神态的话,就看对方的语气,乃至对方给出的字数。
彩衣抿了抿嘴,说道:“对方一点惩戒都没受到。”
秦尧这就明白了,哑然失笑。
看样子彩衣是被白眉师太保护的太好了,性格脾气都还和一個小孩儿似的……
“因为我们发现的早,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也不太可能因此对传真派做出什么惩戒。”他耐心地说道。
“我们发现的早,是雅典娜姐姐的功劳,不是他们减罪的理由啊!”彩衣不服气地说道。
秦尧:“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定罪还是要看造成了什么后果。
比如说,杀人未遂,和杀了人,罪过肯定不能定一样的。
通常而言,人们对首次犯罪都有一种宽恕心理,只要没造成什么特别恶劣的后果,就不会给予严惩。
当然,这個恶劣标准,在很多人看到都是不一样的。”
经他这么一说,彩衣心里方才好受了很多,说道:“谢谢你,秦道长。”
秦尧摆了摆手:“没事儿,去休息吧。记住了,对于令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如果始终无法接受,那就选择遗忘罢。”
同一时间。
古墓门前。
听丘处南絮絮叨叨说了一顿废话后,白敏儿平静说道:“丘掌门,这是我微波派的内部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不是费心,不,就是费心,我愿意为你费心。”丘处南道。
白敏儿无语,挥了挥手:“有这闲工夫,您不如多去教导一下弟子。好了,我该回去了,丘掌门再见。”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丘处南幽幽一叹:“敏儿啊敏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我的心呢?”
翌日清晨。
彩衣如一朵白云般飘飞至秦尧门前,轻轻敲开木门,满脸笑容地说道:“秦道长,快跟我来。”
秦尧一脸茫然地跟着她出了门,走出古墓,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待会你就知道了。”
彩衣笑着拽住他衣角,带着他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山头上,放眼望去,只见此处一夜间开满了半山梨花,远远望去,那一簇簇洁白的梨花就像一片片白云,镶嵌在蓝天晴空上,美不胜收。
彩衣拉着他走进梨树内,浓郁花香顿时将两人包围,香甜气息直扑人肺腑。
“二师姐,莪就知道你会带着未婚夫过来,你好呀,二姐夫?”一個圆脸姑娘从几株梨树后面绕了过来,笑吟吟地说道。
“别乱喊。”彩衣心头浮现出一丝异样,瞪着眼睛说道。
“我喊错了吗?”圆脸姑娘调笑道。
彩衣被她笑的小脸绯红,下意识握住秦尧手掌,带着他向梨树深处走去。
在其身后,圆脸姑娘顿时笑的更大声了。
“秦道长,你有什么梦想吗?”拉着秦尧来到一棵巨大梨树前,彩衣松开他手掌,轻声问道。
秦尧抬手接住几片被风扯落的花瓣,笑道:“有啊,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
彩衣微微一愣,道:“什么最高?”
“地位,权势,修为,神通,都要最高。”秦尧目光湛然地说道。
彩衣不解,道:“是因为追求这些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秦尧摇摇头,道:“不是追求这些可以给我带来快乐,而是受制于人的话,会很不快乐……我给你举两個例子吧。”
彩衣默默颔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你是一個普通人,没什么厉害的人脉关系,终日奔波,不过是为了三餐温饱。
即便如此,你对当前处境还算满意,觉得可以通过自身努力,过上幸福生活。
可有一天,你因为一点口角,与别人发生了争执,被人打断双腿。
事后,对方象征性的赔了点钱,找人逼迫你签订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