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如今的无生老母，昔日的后土皇地祇，或许现在已然踏足道果之境。”

“天庭坠落之战，祂是最大的受益者，也是布局规划一切者。”

陈休的瞳孔微微一凝，缓声道：“杨戬师兄，你是怎么知晓的？”

“九幽的权柄，以及轮回的权柄！还有，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天帝，即为初代的那位人皇，是广成师伯的弟子！但是，在我的洞察之中，天庭坠落之战间，广成师伯似乎扮演的角色，是为弑君者！”杨戬一字一句，话语低沉而凝重。

出乎他的预料，这位师弟却是表现得无比平静和淡然。

似是对于这一切，都已然了却于心中。

“你，已经猜到了？”杨戬淡声问道。

陈休徐徐吐出一口浊气，缓声道：“猜到了！我能够察觉到，师父心中的人道盛世之念！或许，在师父的心中，舍弃人皇之位，开创天庭，号为‘天帝’的祂，已经彻底背叛了人族！”

“这，或许就是师父和初代人皇决裂的原因吧？”

杨戬双手抱拳，淡笑着道：“师弟，你真的很敏锐啊。”

他悠然道：“没错，确实如此！诞生自人族，为初代炼气士的广成师伯，心中的夙愿便是铸就人道恢弘之世，傲立于诸天！为了这個目标，祂传授人族炼丹之术、剑法，乃至炼气之术！甚至，不惜一切为人族培养出了那位初代人皇！”

“只可惜，人皇最终还是舍弃了人族的身份，化身为神明，登临天穹。”陈休轻声道。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这也是无生老母的计划呢？”杨戬缓缓道。

什么？

陈休的眸子陡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