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出一条路来,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等于就是越危险。
可惜慌乱的卢常后队原本就没有做好抵御从后方袭来的准备,一时之间要做好攻击的阵型谈何容易,兵士之间相互推搡着,有的人向前,有的人退后,乱成了一锅粥……
“杀!”
前来堵截的敌军并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两层的刀盾手加上一层的长枪兵,弓箭手在后抛射,将官道堵得严严实实,一步一步的逼近,严正有序,森然如林。
卢常看着井然有度步步进逼的敌军,忽然一股怒火从胸腹中燃烧起来:“这绝对不是黄巾贼!不是黄巾贼!”
让黄巾贼疯狂搏命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让黄巾贼摆出这样有序的战阵却千难万难,这是久经训练的兵士才能做出来的!
来自正面和侧面的双重打击之下,卢常的队伍很快就被屠戮得七七八八,仅剩下几名的亲卫,拿着大盾,将卢常团团护卫在其中,但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全军覆没只是早晚的问题……
卢常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叛徒!国贼!尔等皆为国贼,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敌军之中一个黑袍将领轻蔑的一笑,然后挥了挥手。
一步步逼近的刀盾兵在卢常亲卫大约三十步的距离上停下了脚步,一个声音从刀盾手之后传来:“速降可免死!”
卢常在亲卫掩护之下偷偷的解下了原本挂在腰间的印绶,然后惨然笑道:“范阳卢氏从未有屈膝奴颜之辈!死则死亦,何必多言!杀!”
仅存的几名的亲卫轰然而散,与卢常一起发起了决死的冲击!
可惜没有冲出去几步,便纷纷被弓箭射倒,卢常也身中数箭,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名队率模样的兵卒,走到了卢常的尸首面前,弯腰摸索了一下,“没……没有印绶!他身上没有印绶!”
“什么?”黑袍将领分开了兵卒,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仰面朝天卢常的尸首,在其腰带之上,原本应该悬挂着印绶的地方确实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找!给我找!”黑袍将领怒声吼道。
一个兵士忽然说道:“方才……方才似乎看到什么东西……飞到了河里……”
“什么?!”黑袍将领奔到了路边,在官道的山崖之下,汾水滔滔,哪里还能见到什么印绶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