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斯特拉控诉着他刚才带人出去发生的一切。
前两个小时,琴酒接到了松田阵平打过来的电话,为了迁就多疑的某安酒,他不得不开了免提停松田的汇报。
松田很诚实地告诉他们他是在当初的什么案件中碰到镜的,当然主要就是说了一下镜家的地址。
知道地点后,安高斯特拉非常积极带人前往目标地点。
结果就如前文所提及的那样,他在遇到两个戴面具的一男一女袭击之后,本来想开枪击毙两个人,结果却被炸了个猝不及防——
正常人谁会在院子的路砖和花园里埋炸弹啊!!
当时,炸弹掀起来的泥土和碎石砖糊了他们一脸一身,落在地砖上的针就这么好死不死的在飞起来之后扎进了安高斯特拉的脑袋……至于泥土碎屑什么的,倒是在回来的路上被雨水冲干净了。
而等他们回过神后,那一男一女的面具人也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再晚几秒,连房子都直接炸了……
所以,对于安高斯特拉的经历,琴酒只做出了一个字的评价:
“屑。”
这一个字差点让安高斯特拉从沙发上跳起来再跟琴酒来个飞刀子弹大战,不过最后是被安德卜格死死地按在座位上,没能成功发飙。
等冷静了一会,安高斯特拉才接着继续他们的话题:“琴酒,这里也没别人,你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呵,有别人我就不实话实说了?”琴酒拿出糖果包,依旧没分给安高斯特拉一颗糖果,“哪里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安高斯特拉眯起眼睛,“你那个泰迪……去给对方通风报信了?”
琴酒挑了挑眉:“喔?”
“你看,他一直从下午拖到晚上才说明白这个情报,中间那么多时间都干嘛去了?”安高斯特拉合理分析,“这其中绝对有什么猫腻……喂!你那什么眼神?”
“没什么。”琴酒懒散的靠在一堆废料组成的"沙发"上,“我只想说,你想多了。”
“怎么?”
“松田的行踪和一举一动很清楚,不可能背着我私下做什么小动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让通信部的人查查他的通讯记录,他的行踪也可以让警视厅的其他人帮忙调出来。”
琴酒要着棒棒糖,声音略有些含糊。
不过他意思都表明的很清楚:
我的人一举一动都是透明可视化的,别他么随便猜疑。
安高斯特拉一想也是,不过在没有证据证明对方完全无辜之前,他还是保留了猜疑:“那么,警视厅的人,你能完全肯定没有bi的那些人渗透吗?”
“不能。”琴酒也会大的很光棍。
bi的所有行动他们也不能说了如指掌,至少暗地里的活动他们无法完全掌控,而……
琴酒抬头看着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啥?”
“他不是泰迪。”
安高斯特拉:“……”那不都差不多吗?
安德卜格:“斯巴达三百……”
安高斯特拉:“闭嘴安卜!”
琴酒:“连语言自由都被限制,安卜作为你的队友可真惨。”
“琴酒!你是不是找死?我们的事你少管!!”
喧闹了一阵,他们又消停下来。
琴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斯特拉,那个bi呢?还在昨天那个房子?”
安高斯特拉从安德卜格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在嘴里:“怎么可能,我们都过来了,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单独呆着?”
“你可以让人守在那。”琴酒开始马后炮地提馊主意。
“把人放在那不是诚心给bi送菜?那边根本没有防护措施,也没有信号屏蔽装置。”安高斯特拉点燃烟,吐出一口眼圈,“现在那个女人应该还在地下室,格伦茨在审问他,你要去看看?”
“没必要。”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各种糖果,给安德卜格分了几块后自己大快朵颐,“但那个女人不是嘴巴很死吗?还能撬出什么?”
“啧,你可别小瞧我的人。”安高斯特拉露出一抹奸笑,“格伦茨还是有些能力在身上的。”
“是吗。”琴酒不置可否,“那我拭目以待。”
……
倒退一段时间,米花町二丁目。
烈的别墅当中。
弘树和烈乖巧无比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且眼巴巴地盯着厨房的方向,不断吞咽着唾沫。
他们旁边还有一只乖巧无比的柯南,同样正襟危坐,就是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尴尬……
终于。
过了许久。
镜端着两盘热腾腾的主菜上来,摆在桌子上——位于烈和弘树的正前方。
随即他又端上来几盘小菜,还有米饭,无一列外都摆在弘树和烈跟前。
而还没等菜上齐,烈就已经拿起筷子,将罪恶的魔筷伸向了那些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