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让他想到脑壳秃的信号居然被他一眼看破,琴酒顿时有些疑心是不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因为五星组本来就是以‘星’命名的,对于星座之类的会更敏感一些,所以琴酒一时觉得自己可能是惯性思维。
于是,琴酒又严谨的拿出地图,把每个死者所在的地点都标注出来。
——这一标,他更沉默了。
——死亡时身边放着七筒的几个死者,跟他印象中的北斗七星的位置基本重合。
只有那个一筒偏离了北斗的斗柄,孤零零地坐落在左上角。
但……
“从天枢向外延伸的星星……这不特么是北辰吗?”琴酒无力的捂住脸。
北辰,通俗来讲就是众所周知、家喻户晓、但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在天上哪个位置的北极星……
而其最亮的主星,貌似,国际代号就是‘a’来着……
所以。
这算破案了吗?
琴酒一时间有点怀疑。
解开了麻将牌的谜题,他的内心不仅没有解密成功的喜悦——毕竟他又不是侦探,反而有些emo。
“不是吧阿sir,你弄什么不好你弄北斗七星?”琴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个犯人。
一眼就看出来问题所在,是真的没有成就感,反而有种淡淡的失落。
目前这些信息,虽然不知道犯人的动机与被害人的关系,但基本用来抓人是足够了——至少对于组织的人来说是这样。
揣摩一下犯人的思想:北斗之位已有五,再来两个岂不是整整齐齐?
念头一起,说干就干。
琴酒见伏特加在忙,干脆自己调出星图,跟陈尸地点对照。
他本来以为大概会差个几公里,但没想到……
“这么精准?”琴酒略有些愕然。
同一尺寸下的北斗星图跟陈尸的五个地点是完全重叠的。
如果犯人还打算继续作案的话,那只要把各星位置对应一下,就能圈出剩下的两个地点了……
……那还找警察干嘛?
他要柯南何用!
琴酒眯起眼睛,“可以让爱尔兰收手了……”
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让爱尔兰的注意力从案件上转移出去,专心去调查公安那边的事情。
琴酒看了眼时间,估摸着爱尔兰还在路上,为了保障对方的行车安全,他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迅速地编辑了一长段短信给对方发过去。
随后,他又马上拨了一通电话给贝尔摩德——反正贝尔摩德不开车,随便他打。
“又怎么了琴酒?”
刚出门没一会的贝尔摩德对于琴酒这么快给她打来电话有着明显的疑惑。
“我知道了那个凶手接下来的作案地点。”琴酒没有任何的犹疑,直接开门见山,“一个是在神奈川绫濑市,另一个在港区。”
“……哈?你怎么知道的?”贝尔摩德声音有些懵逼。
她才走了几分钟,怎么琴酒突然就啥都知道了?
开挂了?
“这个晚点再说,你先把爱尔兰的事通知波本,之后直接去神奈川绫濑市蹲点,具体位置我短信发你。”
贝尔摩德大无语:“又是我?你自己不会过去?”
琴酒倒是歪理一堆:“我去神奈川影响不好,你去就行了……爱尔兰那边我也告诉他了,他应该会想办法拖住警方。”
“我……行吧,那就这样。”贝尔摩德最近被琴酒指使的已经快麻木了,即便是再不情愿,她也得老老实实的去。
谁让他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交代完贝尔摩德之后,琴酒又给卡尔瓦多斯打去一个电话:“卡尔瓦多斯,你现在在做什么?”
“啊呜呜啊?呜在吃烧烤……”
电话接通后,传来卡尔瓦多斯呜咽不清的声音。
琴酒听得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吃烧烤?你不是被贝尔摩德安排去监视警视厅吗?”
卡尔瓦多斯那边又传出几声咀嚼的声音,而后才慢吞吞地道:“啊,琴酒,此事说来话长,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亲爱的贝尔摩德小姐告诉我……”
“好,停,stop,告诉我你旁边的人是谁?”琴酒无力的捏了捏鼻梁。
“诶?琴酒,你听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当然是科恩和基安蒂了,我们正在警视厅旁边的大楼上野炊……”
琴酒:“……”
三个狙击手在警视厅旁边野炊??
让他想象一下,应该不是用枪杆子串的肉吧?还是用枪口点火?
脑子里浮现出几幅喜人的画面后,琴酒果断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自己的思维空间,无语道:
“行,那等你吃完……算了,你跟科恩和基安蒂商量一下谁去港区蹲人吧,目标的作案地点就在东都铁塔附近,最好别带枪。”
卡尔瓦多斯的声音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