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对方故意甩掉我们侦查员的计谋,最后人不久跟丢了吗?”
虽然他觉得这跟计谋没关系,纯粹就是个意外,但并不妨碍他教训夏布利。
“哈哈哈嗝~诶,你说的也有道理啊。”夏布利止住了呵呵笑道表情,沉思了一下,随即又扬起了嘴角,“可是就算这样也很搞笑啊,这些天天以为自己是鲨鱼的鱼苗被人绑架了哈哈哈——”
夏布利的笑声极具感染力,让爱尔兰差点破功……
后者深呼吸了好几遍,才勉强维持住了严肃点面容:
“夏布利,你好歹有点领袖的样子……看看琴酒,他跟你说的时候有笑吗?”
“嗝~好像没有,不过我怀疑他已经笑过了。”
夏布利大胆揣摩,表情逐渐恢复正常,只剩下格拉夫还在盯着邮件,表情十分奸淫。
笑够以后,夏布利又开始胡乱猜疑,眼底满是睿智的光芒:“爱尔兰,你说,这会不会是琴酒的诡计?”
爱尔兰:“……”
咋滴,夏布利这唯琴酒阴谋论还没消停呢?
旁边笑得很憨批的格拉夫转过头,好奇道:“夏布利,主告诉了你什么?”
“去你丫的主!”
夏布利例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格拉夫,便再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摸着下巴揣测:“这么明显的计谋,你们居然都没看出来?”
“……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行不行?”爱尔兰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行行行~”夏布利无奈地摊了摊手,表情严肃起来,“我怀疑……”
“琴酒他是想故意笑死我,谋夺我的权利。”
“……”
那冷峻肃杀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间都让爱尔兰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爱尔兰扶住额头。
苍天,他为什么会对夏布利可能会说点什么正常的话抱有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