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也是你叫回来的?”琴酒转头看向贝尔摩德。
“不,我不知道他也回来了。”
贝尔摩德脸上也有着诧异。
这时候,卡尔瓦多斯已经拽着波本进来,先对着琴酒说道:“我刚才在门口发现了这小哥,他似乎发现了有人在监视这边……”
“……我还没看清楚位置就被你抓进来了啊。”
波本无奈地收起自己的望远镜,正了正脸色,“琴酒大人,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琴酒虽然知道对方大概是追着赤井秀一回来的,但还是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波本现在虽然已经不算是他的部属,但回来好歹也要说一声……
这次他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最近也没联系诺亚,也就是说,波本大概率刚刚才从美国飞回来的。
然而,波本听到琴酒的问题后也愣了一下,“我……”
“哦哦!你就是波本?看看这头闪亮的金发,一看就很适合我们~”
夏布利突然搭住了琴酒的肩膀——这下是带了手套的,所以琴酒没再把人挥开。
琴酒额头青筋一跳,顿时明白了什么:“你把波本叫回来的?”
“咦!宾果~不愧是我的朋友,答对了!”
夏布利开心的打了个响指。
“……然后,你想把波本调去你组上?”琴酒摆出半月眼。
“这都被你发现了?”夏布利作惊讶状。
刚来的波本和卡尔瓦多斯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一群核心成员全都聚在一起了。
他们也看见了地板上还在冒血的尸体,表面上倒是都没什么反应。
琴酒沉默着盯着夏布利看了两秒,随即对波本说道:“波本,以后你去夏布利组上。”
他拿一个克拉雷特,还给夏布利一个波本……很公平。
波本虽然没搞清楚情况,但听到指令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应下。
见状,夏布利很高兴地把人拉到爱尔兰旁边:“爱尔兰!来,我们的波本威士忌就交给你了……”
爱尔兰抽了抽嘴角。
他敢肯定,夏布利还在惦记那个‘三个威士忌两个是卧底那么剩下一个也是卧底’的猜想。
爱尔兰同情的看着波本。
人在美国就被夏布利盯上……属实惨。
而卡尔瓦多斯呢?
他完全没管夏布利和波本,直接走到贝尔摩德旁边,非常绅士地鞠了一躬,“贝尔摩德小姐,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对你的思念犹如涛涛江水……”
琴酒的嘴角一抽。
来了,这个鸽子要开始拍……
“马屁精……”
一阵轻声的呢喃,让卡尔瓦多斯动作一顿。
琴酒也一愣,看着某人面露赞许——精辟啊。
卡尔瓦多斯看向声音发源处,脸上露出了夸张的表情,把背上的背包一边放下,一边惊讶的出声:
“哇哦!这不是那个,我在河边钓光头的时候不断骚扰我的鱼吗?什么时候出柜的啊?话都没学清楚就跑到陆地蹦哒来了还……”
卡尔瓦多斯一通话,让除了格拉夫外的人都眨了眨眼睛,眼神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瞟。
一上来就搞针对……有故事。
琴酒也有些错愕,随即意识到,大概是卡尔瓦多斯在英国的时候碰见过格拉夫,两人估计闹过什么不愉快。
格拉夫看向卡尔瓦多斯的眼里也充满了恶意,双手捏紧了十字架,一字一顿道:“主说,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一个人疯狂。”
琴酒:“……”
虽然这句话中外古时候都有出现过,但他很确定这不是主说的。
“喔?是吗,那你的主有没有告诉你,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卡尔瓦多斯直接一屁股坐在格拉夫的旁边,看样子是打算针对到底。
琴酒:“……”
卡尔瓦多斯这个憨批不要把自己告诉他的上辈子的梗拿出来随便玩啊!
眼见卡尔瓦多斯就要跟格拉夫打起来,夏布利又在那准备忽悠波本,琴酒只感觉一阵头大。
琴酒和贝尔摩德对视了一眼,皆是露出了无语的神色。
就在他们疑心凌晨前这会恐怕无法结束的时候,门口的铃铛再次响起。
‘叮铃~’
自门口走入一个身穿棕色西装,模样平平无奇,如同普通公司职员一样的男性。
他戴着一副口罩,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抱歉,我似乎来的有些晚。”
男人一眼便瞧见倒在地上的尸体,眼里毫无波动。
嘴里说着抱歉,实际上语气里也没有半点歉意。
“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