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的金发碧眼男士,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拿着厚重的风衣走下来。
“先生,欢……”
空姐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个外国男人忽然对她摆了摆手,宽厚的手掌虚晃一下,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玫瑰花,插在了空姐的衣领上。
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的脸庞并不让他显老,反而有让他英气十足,笑起来更显得魅力十足:
“亲爱的小姐,让你等候多时,实在抱歉……这朵花便作我的赔礼吧。”
男人把手上的礼帽戴回头上后又重新摘下,对着这位空姐深鞠一躬。
这仪式感,有十成足。
空姐何时见过这么庄重的客人?
一直到金发碧眼男人的身后陆续下来十几个穿着西装的人,都没能让她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飞机上的乘客全部下完后,另一边的同伴来拉她,才让这名空空姐回过神。
随即,这名空姐注意到胸口的玫瑰花,脸颊飘起两朵红云。
艾玛,刚才那大叔,好man啊……
……
“闷骚。”
漆黑的轿车上。
刚刚给空姐送了一朵玫瑰花的男人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壮汉。
金发碧眼男人瞅了眼旁边这个同样也是金色短发,样貌却有些粗矿的人,嘴角咧开一抹微笑:
“这次我就当是你在夸我了,Irish(爱尔兰)。”
被称作爱尔兰的人面部一抽,脸上的疤痕显得他更加面目狰狞:“夏布利,你少自作多情了!”
谁在夸这个闷骚啊!
“好,好。”金发碧眼男人……或许该叫他夏布利,状似无奈的点了点头,“你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儿都不风趣。”
爱尔兰直勾勾的翻了个白眼:“风趣?那东西能当饭吃?”
夏布利一愣,旋即笑起来:
“好吧,看样子你比以前要有趣一点。”
“行了,别贫了。”爱尔兰深吸一口气,好心提醒他,“你还是想想怎么搞定琴酒那边吧。”
皮斯克死后,他们所有的事务都移交到琴酒手上,现在能转回来多少,说实话也都是琴酒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