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远处的云鸿策，以及对自己目露崇敬之色的两大天王，荡千灭和曼烟情。

感知到后面两人的身上，隐隐也散发着与其相似的天魔之气，这让他的眉头不经意的轻挑了一下。

“天魔族，荡千灭（曼烟情），拜见尊上！”注意到秦凡投来的目光后，荡千灭和曼烟情当即半跪行礼。

而站在两人之间的云鸿策神情有些复杂。

隐约间秦凡好似把握到了什么，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有关天魔神功的介绍，随即锁定住了其中的一句。

【但也是因为这般强横的掠夺方式，心性不足之人，会极易受魔功之影响，心性日渐偏激残暴，更会因多次使用，从这天魔气中，汇聚出魔道本源之一·大天魔的残存意识。】

魔道本源之一......

之前只关注有可能成为这大天魔的肉身傀儡，但此刻再次分析，这显然是在表明，秦凡所衍生出的天魔之气，其质量是极其高绝，并直通魔道本源。

而刚刚这两位天王所自称的天魔族，恐怕是在自己突破的时候，受到其不自觉所散发的天魔之气的影响，重新洗练魔躯，并由此接连突破法相境之后，所产生的一种质变。

说是能一念操控生死的眷属，并不恰当。

但秦凡已经愈发感觉到掌控天魔气的自己，对二人有一种天然碾压。

这就像是那群疯狂到丧失理智也不会攻击正统魔族的赤魔一般，是以绝对体质演变的这种专属于魔族整个族群的难以逾越的地位阶级。

“他们的思想并未发生直接扭转。”云鸿策上前道，“只是受到天魔之气的影响和吸引，他们会对你愈发尊敬，况且还有你无意间助他们先后突破法相境的恩情作祟。”

“所以......”秦凡饶有兴致的看向云鸿策，其周身再次萌生出的天魔之气，让他那张原本温文尔雅的白皙面容，看上去愈发邪意霸道。

“如今的赤罗魔国，需要天魔族。”说出这段话的云鸿策，好似突然卸下了一个重担，他很清楚这句话里更深一层的隐义，但这或许也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特别是在他看到此刻四周同样对秦凡投以感激和尊重目光的一众人族的法相境武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