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所指的是,并不在我的操控催动下,完全由其自由发挥。】
方歌吟:那这不完了......】
云鸿策:不,还有得打,地利在我方。】
月飘零:地利?不是根据军师你的猜测,智善的全屏挂已经封了吗?】
云鸿策:我所指的地利是我们所在的山海界,总之后续的狩猎计划稍作修改,岳迟宗和师休不要列入第一优选,我会按照原本的计划对其先行试探,然后给你们制造击杀他们的机会。】
月飘零:我们要面对的是半圣器,还是两件,再加上两位已经领悟领域一阶的法相境强者。】
秦凡:相信军师的安排,他如今比我们所有人都想要赢得一场漂亮的大胜。】
月飘零:是,主上。】
放下传音令牌后,月飘零与风陌对视一眼,目光然后移向半空中的青色巨鼎,接着二者的身影瞬间消失。
一炷香的时间。
被七彩之光笼罩的城主府大门再次打开,玉凰心和顾惜朝一前一后走到这早已破破烂烂的街道中心,当然二人也没有离开七彩之光的覆盖范围。
“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顾惜朝低头,语气有些谦卑道。
而玉凰心突然回身,目光犀利的看向对方。
“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顾惜朝的头更低了一些。
“我那位皇弟应该给你准备了暗害我的底牌才对,刚才你要是对我施展,再借那两人为刀,你就会立下大功,并如愿以偿的成为六扇门的总捕头。”
玉凰心目光深邃的看向顾惜朝,她知道对方是个有野心的人,不过在从皇城出发前,她没有怀疑过对方的忠心,因为其忠诚的根本是源自于权利。
之前玉凰心因距离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有一步之遥,所以自信于自己将是天下最具权势之人。
只是六天祭王台前发生的一幕幕,击碎了她过于沉醉的幻想和虚妄。
而进入欲界后,经由欲念的侵蚀磨砺,她更是回到了原本那种绝对理智的状态,并开始反思最近的愚蠢行径,同样也察觉到了一直跟随她的顾惜朝所流露出的一些小心思。
只不过没想到这位玉面神捕在机会来临之时,好似又决定倒戈向自己。
此刻,顾惜朝苦笑一声道:
“从被玄帝陛下派来深入这场险境之后,我就明白自己也是弃子之一,而之前的我也被玄帝陛下的许诺迷失了心智,反倒是经由这欲念的磨砺才唤醒了真正的自己。”
随即他取出玄帝给出的底牌,是一柄灌输了浓厚剑意的木剑。
“这是独孤求败的剑意。”玉凰心接过木剑后微微皱眉,然后她抬起头看向顾惜朝道,“只凭这玩意儿杀不了我,就算在我一时不察的情况下,最多也只能将我重伤。
当然若是在合适的时机,就像刚刚这种,确实能起到绝杀的效果。
但我不认为我的那位好皇弟能算计到这一步。
所以......”
“所以我才是那枚早就注定的弃子。”顾惜朝神色难看道,他也是在玉凰心取出青色巨鼎后,才明白自己所谓的底牌是一个多废物的玩意儿。
“背叛是有代价的。”玉凰心将这木剑交由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侧的姬悲情,然后目光冰冷的看向顾惜朝。
顾惜朝也是一个狠人,当即二话不说戳瞎了自己的双眼,并将两颗眼珠直接挖了出来,接着将其捏成一团碎肉。
“这是我有眼无珠的代价。”
“只此一次。”玉凰心一步越过对方回到了城主府内,只是在其进入大门的瞬间又说道,“天外有太多太多可以恢复你双眼的方法,一切看你的表现。”
“多谢殿下。”顾惜朝毫不留恋的将手中的碎肉扔到地面,并紧紧跟上了玉凰心的步伐。
另一边,欲界第一天的完全建立也影响到了整个西玄州府。
其中那如海市蜃楼的天空幻象变得愈发不真切,同时有海量的元气开始朝着那如枯土般的三域之地疯狂灌入,而一直守在这三域之外的各势力联合军也做出了决定。
首先前往禅宗。
柳繇、水涅生、曹正淳、段思平、段帅、大欢喜女菩萨、言静庵、无崖子、赵全真,这些高手中最弱的一个都是天象境中期,以其牌面即便是想趁机对着禅宗发难或甩锅,也不能气势汹汹之前跑到人家地盘去踏山门。
正所谓先礼后兵。
因此在众人讨论之后,就近选择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作为拜山人,顺便也顶替了各种打杂工作。
“为什么是他?”无崖子吹胡子瞪眼,看着面前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
其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眉宇间更增添几分别样的魅力,总之在帅大叔这个类型,稳稳属于第一梯队,甚至有望竞争最强王者。
毕竟他的名字叫段正淳。
一个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