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带来不小的心理阴影。
再加上以其性格来说,如有可能肯定是希望自己掌控这一切,特别是父亲的失败,更加让其觉得唯有自己才能确保此局的顺利进行。
所以除非是我的表现太差,那么他就一定会选择我。”
“很好,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度过他的考验了。”
时间回到现在,应无缺已经半跪在司马空明身前道:
“请前辈救我!”
“救你?而非教你吗?”司马空明的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只见应无缺神色凝重道:
“前辈,我铸刀堂一直以来都是尊崇强者,少了父亲的庇护后,即使论及自身实力我还算不错,但因占据了重要的少堂主之位的关系,免不了受到一些诘难。
再加上父亲和二长老很可能都遭遇不测,而只有我一个实力最弱的人活着回来,只凭这点很可能会被大长老趁机针对。”
“趁机针对?针对你什么?”司马空明不动声色道。
应无缺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深吸了口气道:
“刀者当一往无前,可我却在半路中提前撤退,这种行为或许在其他势力来看并不算什么,但放在我铸刀堂就是一种耻辱。
再加上我的身份已经挡了其他长老有望成为堂主的路,那么只凭借这点,很可能我回到铸刀堂后,就会被寻个由头直接处置!”
司马空明皱了皱眉,对于铸刀堂的传统他很了解,首先是那末尾淘汰制,实力最差的会被废掉功法驱逐出师门。
这做法相当残酷,甚至比起一些邪道门派都不逞多让。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因为这个制度让铸刀堂的中层高手很多,从而也逐渐养成了一种极为浓烈的强者崇拜。
那么对于应无缺这种情况,虽然他是得到了其父亲的授意,不过前提他要是和应天鸿一起回来的话,那自然什么事没有。
关键只剩下他一个人,仅从行为判断那就是一个怯懦的逃兵。
同时司马空明也记起了昨日两人的对话。
“当时那种情况,如果你坚决要留下的话,应兄应该也会同意吧,说白了你确实也在畏惧那一场战争。”
这一刻他回忆起应无缺脸上的那种痛苦神情,其中恐怕也是在痛恨自己的怯战情绪。
而此时应无缺低下了头,握紧的五指缝隙中有鲜血滴落,身体更是在不断颤抖。
他没有回答司马空明,但他的这种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此司马空明蹲下身子,拍了拍应无缺的肩膀,安慰道:
“贤侄,你从未参与过这种大型战争,特别是没有感受过人命如草芥的悲哀,再加上你如今的年纪还不到三十,有此表现在所难免。
但麻烦的是,我明白你的处境,包括天下很多人都会赞同你当时的决定,可偏偏因为你身在铸刀堂的关系,导致你无法得到应有的理解。”
“前辈......救我......”此刻的应无缺就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
而司马空明瞳眸深处则闪过一抹得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如今他觉得推应无缺上位的计划远比自己和归秋歌合作能更好的掌控大局。
毕竟随着知晓应天鸿和二长老亡于万毒宫大战,归秋歌很可能会放弃原计划,从而选择保存铸刀堂的实力。
只是现在还不够,把柄的用处是在关键时刻威胁到对方。
如今他是以一副关爱晚辈的前辈姿态来面对应无缺,所以比起一些过于强硬的手段来说,他更要让应无缺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傀儡!
“贤侄,你父亲与我一见如故,并且我们私底下已经义结金兰,但因这六扇门总捕的身份,才没有对外公开。
你是我兄弟的儿子,我自然也会将你当成我的儿子来对待,所以我自会保你性命无虞!”
“前辈!”应无缺满脸感激,这近乎是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司马空明的身上。
司马空明却突然神色一正道:
“现在还叫前辈岂不是有些太生疏了!”
“那莪该叫大伯?”
就在司马空明准备应下这个称呼时,却见应无缺神情认真的端起一旁早已经凉透了的茶杯道:
“今应无缺恳请拜前辈为义父,日后当以对我父般对待义父!”
随即他将双手高高举起,直接行跪拜大礼!
见到这一幕,司马空明有些懵了,接着狂喜道:
“好好好,我就收下你这位义子!”
当看到司马空明丝毫不顾茶水的冰凉,直接将其一口饮尽,应无缺更是结结实实的叩了几个头。
然后他就被司马空明扶了起来,两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些亲近之意。
“义父,这礼节方面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