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杨逸觉得公羊除了n法让人绝望的强之外,还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够神奇。
这家伙怎么做到的?
公羊是怎么让普琴给雅列宾亲手盖国旗的?
怎么做到让普琴给雅列宾主持遗体告别仪式的?
这不科学,这不合理。
就在杨逸还在懵逼状态中的时候,安n然站直了身体,他对着靠近的灵车敬了个礼。
杨逸把手放在了胸前心口的位置,对着灵车微微鞠躬,以此表达对一个传奇的尊敬。
凯特注视着灵车,然后她也对灵车低下了头。
安娜斯塔金娜低头默哀,她手里拿着一支白色的康乃馨。
白色康乃馨的花语之一是尊重。
布莱恩的表现就复杂的多了,他注视着灵车,静静的抿着嘴,注视着灵车的靠近,并停留在了无名烈士墓之前。
布莱恩终于举起了手,他在右手在额头前快速划过。
服,但是恨,恨,可是又不得不服,所以布莱恩还是很不忿的给雅列宾敬了个礼来表达自己的尊敬和恨意。
杨逸轻轻的出了口气,放下手胸前的手。
“我们去新圣女公墓等候,雅列宾的灵柩应该会悄悄的下葬,我们要去看着,进行最后的见证。”
安东低声说完后,他转过了身,可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站在了安东的面前。
个子不高,有些瘦的一个中年男人。
安东的眉毛挑了挑,杨逸下意识的想要去摸刀,但这时安东却是突然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没有通知我。”
小个子的男人低声道:“我早就来了,我只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来。”
安东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来,现在我要去新圣女公墓,走吧。”
小个子摇了摇头,然后他对着杨逸道:“我叫格列瓦托夫,这次来见你是有件东西要给你。”
“好的,东西呢?”
“待会儿给你。”
格列瓦托夫说完后,他把头偏了偏,道:“我们离开这里说话,我不想被公羊发现,这边来。”
安东低声道:“等等,我们该去新圣女公墓了。”
格列瓦托夫一脸严峻的道:“你们没派人去观察情况吗?怪不得你不知道,新圣女公募戒严了,级别极高,我发现里面有总统护卫队的人,所以不要去新圣女公墓了。”
安东愣了一会儿,然后他颤声道:“级别这么高,那就意味着,意味着
格列娃托夫边走边道:“意味着我们不能去了,因为普琴会来,还有,哪里已经有礼炮和仪仗队在等候了,还有军乐队。”
安东停下了脚,他咬住了嘴唇,然后他颤声道:“感觉不太真实。”
“不必怀疑,已经是事实了。”
格列瓦托夫淡淡的说完后,杨逸忍不住道:“怎么做到的?”
公羊是怎么做到让雅列宾享受国葬待遇的?
国葬哎,国葬!盖国旗,响礼炮,仪仗队护送的国葬啊!
问题是俄罗斯的国葬,怎么可能给雅列宾这个一心想要恢复苏联,为了阻止俄罗斯的诞生而竭尽所能的老克格勃呢?
毫无疑问,雅列宾是俄罗斯的敌人,而且是最危险,最难缠,也是最可怕的敌人之一。
如果俄罗斯最大的敌人享受到了俄罗斯的国葬待遇,那么为俄罗斯付出了一切的英雄该怎么办?为俄国而牺牲的那些人算什么?
所以杨逸觉得很不可思议,不合理啊,就是不合理的。
安东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因为他所希望的事情正在一样一样的变成现实。
“我们在新圣女公墓之外的地方看着吧,不要被发现。”
格列瓦托夫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他对着杨逸轻声道:“我们必然不能亲眼看着雅列宾下葬了,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应有的待遇。”
杨逸跟着格列瓦托夫来到了旁边,格列瓦托夫始终都没看公羊一眼,反倒是杨逸忍不住再看了看公羊好几眼之后道:“厉害”
“很复杂,公羊尽力了,但能做到这一步肯定不只是公羊努力的结果,事实上,是很多人共同推动的结果,但最主要的还是俄国觉得这么做最有利。”
格列瓦托夫总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等着杨逸上了车之跟着上了车。
也不知道格列瓦托夫要给什么东西。
杨逸是真的着急,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急。
新圣女公墓附近的建筑还是很多的,格列瓦托夫突然指着一栋大楼道:“去哪里。”
安东开着车到了楼下,格列瓦托夫沉默的下了车,他对着杨逸偏了下头,示意跟上后率先进入了楼道里。
最高的六层楼,不等敲门门就开了,一个红鼻子老头看了看杨逸,随即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