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上现出“姨母”般的笑意,道:“要不是杰儿还小,如果让歆歆许给杰儿,倒也是亲上加亲。”
甄雪闻听此言,轻笑了下,说道:“姐姐,杰儿现在才几岁,早着呢。”
“是啊。”甄晴翠丽修眉之下,美眸柔润微微,低声说道。
而不远处正在落座的水歆,那张白嫩柔肌的小脸,已是红润如霞,纤纤素手攥着手中的帕子,心神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担忧之色。
少女芳心心湖当中却不由倒映过一道模糊的人影,从面部轮廓而言,正是贾珩。
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
贾珩如今年岁也不过二十二左右,对水歆而言,更多是一个大哥哥般的人物。
两姐妹在此刻话着家常,就在这时,一个窈窕、明丽的女官快步进入暖阁,柔声说道:“娘娘,卫王来了。”
水歆闻听此言,两弯细秀如黛的柳眉下,柔润微微的美眸晶莹剔透,芳心当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不大一会儿,就见那蟒服青年进入暖阁,看向甄晴和甄雪两姐妹。
水歆这边厢,起得身来,盈盈福了一礼,道:“干爹。”
贾珩笑了笑,道:“歆歆这会儿也在啊。”
自家这个干女儿,如今已经长成大人了,这会儿看着正是容颜清丽,令人赏心悦目。
水歆缓缓起得身来,晶莹熠熠的明眸,似是闪烁着惊喜和雀跃,甜甜唤了一声道:“干爹。”
甄雪凝睇而望,粉唇微启,声音轻轻柔柔,说道:“子钰,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过来看看你。”
然后,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甄晴,恰好对上一双幽怨流溢的眸子,低声道:“杰儿呢?”
甄晴接话了一句,说道:“杰儿,已经去弘文馆读书练字去了。”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现在去读书,倒也很好。”
水歆在一旁坐着,不错眼珠地看着那蟒服青年,眸光莹莹流转之间,似见着痴痴动人之意。
甄晴清冷莹莹的玉容宛如清霜薄覆,羞恼说道:“你什么时候关注过杰儿?”
贾珩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为之一动,说道:“这是怎么一说?”
这会儿,甄雪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倏变几许,旋即转过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看向不远处的水歆,道:“歆歆,你先去偏殿。”
水歆回转过神,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也不多说其他,转身离去,心头却涌起一股诧异莫名。
姨母和娘亲寻干爹说什么呢?
这边厢,贾珩容色温煦,笑意看向甄晴,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发起火来了。”
两个人某种程度上也是老夫老妻。
甄晴翠丽如黛的秀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当中现出一抹羞恼之色,低声道:“你说本宫怎么可能不发火,天天在这宫里,根本就见不到你人,给守了活寡是的。”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下来,道:“我不是在外面忙的不行,所以难免顾及不上,总不能面面俱到。”
甄晴闻听此言,秀气、挺直的琼鼻轻轻腻哼一声,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当中不由见着一抹幽怨之意,低声道:“怕是后宅的孩子多了,早就忘了我和杰儿母子了,既然不能面面俱到,那就寻着重要的先忙着。”
显然在刚刚,甄晴在与甄雪两人的叙话过程中,已然知晓了贾珩后宅当中,诸金钗纷纷有孕的消息。
在当初,甄晴自以为自家的儿子陈杰是贾珩的长子,心头难免有些恃宠而骄。
贾珩闻听此言,问道:“怎么可能,杰儿是我的骨肉,我怎么可能不好好待他?”
甄晴没好气道:“你就是嘴上说的好听。”
贾珩行至近前,轻轻搂过甄晴的肩头,看向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轻声说道:“好了。”
甄晴白腻如雪的玉容酡红生晕,柔声说道:“你先前说的要将杰儿分封为藩王,究竟怎么一说?”
贾珩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那双莹莹而闪的清眸眸光深深,低声道:“这不是还在筹备之中,之后的再说不迟。”
甄雪柔声说道:“姐姐,子钰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儿吵来吵去了。”
贾珩道:“雪儿说的是,雪儿,许久不见了。”
说话之间,拉过甄雪的纤纤素手,看向那张明媚动人的脸蛋儿,轻声说道:“雪儿,让我看看。”
说话之间,轻轻拥过甄雪的削肩,看向那粉润微微的唇瓣,也不多说其他,凑近而去,一下子覆在其上。
也不多说其他,攫取着甘美、清冽的气息。
甄雪秀美螓首之下,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氤氲而起两朵红晕,睫毛轻颤了下,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涌起丝丝缕缕的欣喜。
好像都快有一年,子钰都没有怎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