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噙住莹润欲滴的耳垂,呢喃说道:“时间还早,再闹一会儿。”
“嗯。”妙玉含羞应了一声,微微闭上眼眸,泛起红晕的脸蛋儿生出几许紧绷之感,任由施为。
夜色已深,近得子夜时分,夏日的栊翠庵周围响起阵阵蝉鸣,暑气也渐渐褪去了许多,不知何时,又下一阵淅淅沥沥的雨。
庭院中因为盛夏,那光秃秃的红梅琼枝之上,雨水滚动,微风徐来,似承载不住,稀里哗啦流淌而下。
……
……
翌日,宁国府,大观园
又是一个晴天,清晨金色日光照耀下,东边儿花墙上的蔷薇花,一朵朵细小花朵盛放的娇艳、明媚。
而厢房之中,帷幔半挂而垂,两人紧密相拥,肌肤相亲,呼吸相闻,似乎就连心跳都开始同步。
贾珩有着生物钟,睁开眼眸,不由看向一旁躺着的妙玉。
睡梦中的妙玉秀发在鬓角略有一些凌乱,细而澹的眉宇之间似不见往日傲然之色,白皙面孔上的神情慵懒,睫毛弯弯而密,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似还残留着嫣然桃红之色。
贾珩起得身来,清隽面容上白里透红,眉宇间现出一些神清气爽。
其实克夫的说法,还是有一些依据的,昨晚在水光润滑中沉溺往来,几是乐此不疲。
更不用说,那文青女自骨子油然而散发的傲娇和矫情,在哼哼唧唧中扭扭捏捏,却又在渐入佳境以后百依百顺。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才华馥如仙,气质美如兰的妙玉除了性情乖僻一些,几是真正的无暇白玉,让人爱不释手。
至此,回京以后,除了尤三姐和鸳鸯,该照顾的基本有所照顾。
其实,久别重逢,打了这么久的仗,不抽出时间陪陪钗黛、妙玉她们,也真的说不过去。
先忙完这两三天,过几天得给自己的只因…放个假。
正自心思纷飞之时,贾珩耳畔忽而传来“嘤咛”一声,玉人弯弯眼睫微微颤动了下,明眸渐渐恢复神采,似倒映着那少年的清隽容颜。
贾珩笑了笑道:“醒了,一同吃个饭,我等会儿还要去祭祖。”
妙玉轻轻应了一声,撑着绵软如泥的身子起来,锦被滑落,现出精致如玉的锁骨以及酥雪秀挺。
少女晶莹玉容上满是恬然自足之色,这会儿虽然不怎么得力,但阵阵无与伦比的欢喜,仍在心底流溢着。
贾珩寻着一旁的衣裳穿着,凝眸看向玉颜明媚的妙玉,笑道:“等会儿好好打扮打扮,别那般简素了。”
妙玉在被窝中窸窸窣窣穿上衣裳,凝睇含露地看向那少年,樱颗贝齿咬了咬下唇,解释说道:“有时候岫烟和惜春她们过来,也不大方便。”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她们应该都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倒也不必掩耳盗铃的。”
妙玉嗔白了一眼贾珩,起得身来,穿上宽大僧袍,系着腰带,待穿上绣花鞋,一边撩起颈后的秀发,一边来到梳妆台前,顿时看见铜镜中那张千娇百媚的面容。
芳心微颤,这颜色也太……艳媚了。
真就是那人口中的艳尼?
贾珩这时,走到近前,拿起梳子,轻轻扶着妙玉的香肩,打趣说道:“我们家妙玉这倾国倾城之姿,纵是在天下也少有人能及的。”
哪怕是夫妻,也少不了这种温馨日常,或者说,他不仅想与妙玉睡觉,也想给这位性情乖僻、澹漠的少女一些家的温暖。
“还是比不上天潢贵胃。”妙玉声音幽幽,傲娇回了一句。
贾珩慢条斯理地给妙玉梳着秀发,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罢了。”
妙玉感受到自家头发落在那少年掌中,白皙、妍美玉容之上往日的霜意似褪去许多,芳心欣喜,这时从锦盒中取过一支玉兰簪子,说道:“唉,夫君,我戴这个簪子怎么样?”
“挺好的。”贾珩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妙玉的肩头。
妙玉虽然已年近二十,但在他的宠溺下,也渐渐见着一丝这个年纪的娇憨、活泼,虽然这娇憨、活泼仅仅是一闪而逝。
不大一会儿,素素端上了铜盆,小脸上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你农我农的两人。
贾珩唤道:“妙玉,洗把脸,咱们吃饭了。”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近前,在铜盆中洗着手,拿过贾珩递来的手巾擦了擦,心头满是甜蜜。
贾珩与妙玉落座下来,围着一张桌子开始用着饭菜。
素斋比较简单,小米粥以及几个素包子,不见丝毫荤腥。
贾珩凝眸看向妙玉,轻声道:“上次叮嘱你吃得好一些,现在又吃这般清澹。”
“我都习惯了。”妙玉柔声道。
贾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