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芳心甜蜜不胜。
贾珩轻轻捏着妙玉的下巴,忍不住亲了一口那脸颊,冰肌玉肤的香嫩脸蛋儿细腻入微,说道:“正好去江南视察水师,抽调一部分远航至山东登来、天津卫,再说陪我家妙玉,什么时候都有着时间。”
妙玉弯弯细眉之下,明眸羞喜交加,芳心甜蜜,看向那剑眉朗目的少年,一股喜爱难以抑制,道:“你这人,谁是你家的了,唔”
文青女并不意味着不爱听情话。
显然,妙玉话语还未说完,只见那少年凑近而来,一股炙热、亲昵的气息扑鼻而来,妙玉连忙弯弯睫毛颤抖而下,妍丽如霞的脸颊腾地彤彤如火。
过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向少女,轻笑说道:“妙玉,天色不早了,咱们洗洗脚歇着吧。”
时隔日久,也有些思念白虎馒头。
妙玉定了定心神,“嗯”了一声,吩咐着素素道:“去准备热水来。”
素素应了一声,然后到外间唤着嬷嬷,不大一会儿,端过了两铜盆温水。
贾珩轻笑道:“洗洗脚,睡得香一些。”
说着,躬身给妙玉脱着鞋袜。
妙玉玉容微变,轻声道:“你别……怎么好让你侍奉我?”
贾珩道:“老夫老妻的,这有什么?”
说着,去了妙玉的鞋袜,双十芳龄的少女,纤笋般的玉足白皙、丰润,足趾指甲不见蔻丹和凤仙花汁,落在掌中,触感细腻,而这明显让妙玉芳心大羞,将螓首偏转过一旁。
旋即,妙玉忽觉脚心有异,忍俊不禁,道:“你…你别闹。”
贾珩笑了笑,也没有继续挠着,道:“师太别一天天绷着脸,也多笑笑才是。”
妙玉明眸闪了闪,心头涌起一股感动。
贾珩说着,将妙玉的脚放进铜盆,然后自顾自去着自家鞋袜,也开始洗着脚。
伸手揽过身侧女尼的削肩,妙玉则顺势将螓首靠在那少年的肩头,心头生出一股安宁之感,低声说道:“这场战事以后,应该不会打仗了吧?”
“怎么会?”贾珩轻笑说着,道:“只是如先前那般的国战可能暂时是有了,都是局部战事。”
妙玉抿了抿粉唇,目中满是怜惜,说道:“你这几年一直南征北战的,累不累?”
贾珩握住少女的手,看向那清眸,笑道:“累是累了点,但这几年爵位节节而升,也算值得吧,再说,现在也能保护着你。”
妙玉柔声道:“宦海沉浮,凶险莫测,你万事小心才是。”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我会的。”
两人擦了擦脚,睡在床榻之上。
贾珩去着身上的衣裳,看向妙玉,轻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该歇着了。”
妙玉脸颊羞红如霞,声若蚊蝇道:“你别使坏。”
然而却见那少年轻笑了下,就已是揽过身子扑将而来,低声道:“不使坏,感受一下师太的佛法。”
妙玉秀眉微蹙,嗔怪道:“别什么都拿来说笑。”
心头暗暗道了一声佛号,祷祝着。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拥在一起。
“当初就说你这是大吉之兆,是不是,在北边儿才打了胜仗,我得好好瞧瞧。”贾珩一边儿轻声说着,一边虎口拔牙。
妙玉腻哼一声,羞恼道:“你,你别胡说。”
不大一会儿,垂眸看向那分膝伏虎的少年,清丽脸颊嫣红如血,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栊翠庵中,天穹之上的一轮皎洁明月照耀大地,月光如纱似雾,笼罩了屋檐房舍,崇平十六年的夏日,暑气渐涨,萤火在梧桐树梢和草丛中飘逸不定。
贾珩抬眸看向那一头葱郁秀发垂将下来,汗津津地贴在鬓发间,那张不涂抹任何胭脂的脸蛋儿却明艳动人,凑到那莹润粉腻的脸颊近前,低声说道:“妙玉,想你了。”
妙玉玉颜酡红如丹霞,娇躯颤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明眸似张未张之间,目光媚意流转,痴痴地看向那少年,旋即秀眉紧蹙了一下,继而舒展开来,将螓首靠在一旁的锦被中。
……
……
南安郡王府
厅堂之中,夜色已深,楼阁之中歌舞管弦之音嘈杂喧闹,越过嶙峋山石,梧桐深锁的亭台楼阁。
阁楼二楼,南安郡王严烨立身在轩阁之上,转眸看向柳芳,问道:“都派人安排下去了。”
柳芳嘿然一笑道:“王爷等着吧,这两天之后,京中舆论就会彻底鼓噪起来,皆言卫国公少年英豪,又为外戚之身,手握中外重兵,恐如杨隋故事,威胁神器,到时候圣上听闻之后,定然猜疑。”
严烨闻言,目光闪了闪,道:“此论一起,以宫中的性情,肯定有所行动,那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