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宫里多半问及于你的来历,那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在京城时候认识的,后来在江南才知晓身份,咱们对对说辞。”
“嗯。”陈潇脸颊酡红如醺,低声说着,连忙捉着贾珩探入衣襟的手。
忽而却见那人温热而亲密的气息抵近,噙住了自家唇瓣,“嘤咛”一声,倒也没有推拒着。
两人早已亲密多次,这段时日因为战事未见,虽有近月未曾亲昵,倒是不见丝毫生疏。
贾珩看向那弯弯眼睫颤抖而下的少女,说道:“这次回去,应该一年半载没有战事了。”
女真方面要舔舐伤口一年,北边未必有这战事,但大汉未必太平,青海的西宁郡王薨逝,诸番胡可能会生乱。
陈潇贝齿咬了咬下唇,语气复杂说道:“等你班师回朝,宫里那人估计要将咸宁赐婚给你了,这次皇太极的首级,足以压服一切异议。”
贾珩挂帅领兵以来,经前后两战,战果辉煌,尤其是炮决皇太极,更是震烁古今,彪炳史册的战功。
用此封堵天家下嫁宗室帝女和郡主,兼祧荣宁两府的天下悠悠之口,无疑最为合适不过。
贾珩凑到那肌肤细嫩的脸蛋儿,捕捉到少女心底最深处的一丝艳羡和落寞的情绪,轻笑道:“要不也让圣上把你赐婚给我?”
陈潇:“……”
“一个公主,两个郡主,宗室之女全许你不成?”陈潇声线微微颤抖,正要说着什么,忽而娇躯微颤。
凝眸看向已伏在身前的少年,目带羞恼。
贾珩含湖不清道:“好像是不大行,那就留待以后了。”
“这次应该能够封公爵了。”陈潇微微阖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施为,而雪颊早已彤彤似晚霞,哪有往日清冷模样。
“估计还不是一等公。”贾珩雪岭噙梅,低声说道。
炮决皇太极足以让咸宁和婵月赐婚给他,压制一切异议,但爵位大概也就是适时降为三等了。
否则,仅凭借炮决虏酋的大彩头,封为一等国公,才可酬功。
不过公爵一等无非是约定承袭次数以及减等快慢的区别,对封公爵者本人的等级差距没有这么大。
其实,历史之上的年羹尧,也不是一下子封为一等公,而是初封三等公。
嗯,此人不祥。
总之,短时间内晋为郡王之爵,显然是不够格的,因为郡王之爵无等级,世袭罔替,与国同休,是故在崇平一朝,他预判过,除非平灭辽东才有资格够得着。
总之,国公之爵母庸置疑。
陈汉王朝之下,四王八公,唯一在世的少年国公,已经算上一面冉冉升起的政治旗帜。
陈潇清丽如雪的脸颊嫣然红晕醉人,娇躯轻轻颤栗着,原是清冷如小龙女性子的少女,此刻玉面和秀颈的肌肤上几乎泛起一层玫红色的肉粒。
贾珩抬眸看向眸光潋艳,羞不自抑的陈潇,轻笑道:“潇潇,这次还要多亏红夷大炮建功。”
说到凑到少女的樱唇,刚刚印上。
陈潇却心头羞恼,勐然推开贾珩,清眸见着被吮舐后的凝露雾气,粉唇微启,娇斥道:“战事才刚刚结束,就这般举止浮浪,成何体统。”
谁能想到先前在大战之中指挥若定的少年,却如小孩子般,简直判若两人。
贾珩拉过陈潇,顺势躺下,轻声说道:“近一个月,都如绷紧了一根弦般,现在可以稍稍轻快一些,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返回大同。”
其实,皇太极被炮决以后,女真的南侵已经不可维继,撤兵是唯一选择。
什么报仇雪恨都是意气用事,不切实际。
陈潇垂眸看向那手指灵巧如蝶地解着衣带的少年,白腻如雪的瓜子脸蛋儿嫣红如血,颤声说道:“明天咱们还要去大同,回京之后……”
最后声若蚊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贾珩道:“???”
那你洗澡换衣裳是做什么?他本来还以为能够炮打平安州。
贾珩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气氛都烘到这个份儿上了。”
他一向尊重潇潇。
见陈潇脸颊羞红如霞,抿唇不语,贾珩想了想,说道:“那也行,等和咸宁成婚的时候,她拜堂,你洞房,正好宫里嬷嬷要查验喜帕。”
陈潇:“……”
你真就确认咸宁大度?
“咸宁她会应允?”少女明显有些心动,心底还有一丝古怪。
贾珩顺势搂过陈潇的肩头,亲了一下那粉腻细滑的脸蛋儿肌肤,看向与自己一路南征北讨而来的少女,心头满是喜爱,低声道:“咸宁她在一边儿看着,到时候你换上嫁衣,咱们也算成亲了。”
陈潇闻言,娇躯微震,修丽双眉之下的清眸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