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先前胜过一场,最终的战果结局连满洲女真一旗都没有彻底歼灭,这样的八旗精锐人家还有七支!
从这也可以看出初战胜利的艰辛。
额哲闻言,与乌勒吉对视一眼。
贾珩道:“如今大同军镇中有步骑十余万,如是女真举国来攻,我大汉可依托坚城而守,俟女真锐气全师,汉蒙两方以骑军以逸待劳,追亡逐北,大汗也可领族人重回漠南故地,故土放牧。”
其实,哪怕是大汉得察哈尔蒙古内附,也不是说就自此放弃了漠南以及西拉木伦河流域的广袤、肥美草场。
在女真大军退却之后,仍然可以与蒙古部族一同打回故地,作为屏藩大汉的依仗。
原本蒙古就是逐草而居的游牧民族,没有那么多瓶瓶罐罐,此刻迁居大同其实也容易。
额哲闻言,面色变幻,一时间竟是举棋不定。
主要还是担心为大汉吞并蒙古部族。
贾珩此刻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向额哲,等待着额哲的答桉。
此刻的察哈尔蒙古三个鄂托克已丢,苏尼特也被女真剿灭,仅有浩齐特、乌珠穆沁、阿喇克卓特和主锡惕四个鄂托克,势力已经大为减小。
这时,乌勒吉建言道:“大汗,永宁侯所言在理,先避至大同,暂躲女真锋芒,这离着此地相隔不过百余里,待战事平息,再打回来也就是了。”
见额哲面色仍有疑虑,雅若开口道:“父汗,先前巴特尔叔叔已经败了,现在族中这般老弱妇孺,除了大同可以避祸,还能去哪儿吗?”
贾珩闻言,凝眸看向一旁的少女,顿时对上一双灵动清澈的眸子,旋即,那少女很快挪开。
这时,额哲的儿子阿古拉也道:“父汗,咱们去汉土先避避锋芒。”
额哲默然片刻,凝眸看向蟒服少年,观察着贾珩的神色,说道:“永宁侯,我们可还有重回祖宗故土的机会吗?”
其实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当额哲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将巴特尔,带着主锡惕部和阿喇克卓特的勇士前去迎敌,为豪格击败,战死在沽源之后,余部散归以后,额哲只有
贾珩道:“额哲可汗放心,察哈尔蒙古原本就住在草原之上,如女真一退,势必要再打将过来,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俱在。”
额哲闻言,目光微动,似乎为贾珩之言触动。
他蒙古这般大的部族,纵然是汉廷想要吞并他们,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贾珩见此,道:“既是这样,事不宜迟,察哈尔蒙古开始向大同迁徙,我两部兵马在东南方向,警戒女真大军动向,彼等可能趁机来攻。”
想来经过先前济尔哈朗大败而归一事,皇太极应该会有所迟疑,但也说不定,会全军而来。
额哲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着军帐中侍奉的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说道:“哲布,即刻点齐儿郎,护送族中妇幼向大同撤退。”
此刻的蒙古还有四个鄂托克,如果加上老幼大概有二十多万人,此刻向着大同迁移,显然速度可能不会太快。
贾珩见额哲下定决心,说道:“先稍作歇息之后,我两方议事,阻遏女真前锋。”
他其实不想现在与女真兵马交战,损伤惨重。
额哲点了点头,应允下来。
……
……
就在贾珩与察哈尔蒙古的额哲可汗商讨着向,在第三天下午时分,济尔哈朗也领着镶蓝旗的残兵败将,来到了沽源,此刻皇太极已经在原开平卫沽源安营扎寨,正在与蒙古以及一众王公大臣宴饮。
因为刚刚的一场战事当中,额哲手下的大将巴特尔领着的万骑,为阿济格领兵击败。
此刻,女真旗丁正在在茫茫草原之上追击着察哈尔蒙古的残兵。
大帐之中,一片欢声笑语,觥筹交错,气氛颇为热烈。
皇太极宴请着敖汉、奈曼、克什克腾三族的族长以及王公贝勒。
就在刚刚,趁着大破大察哈尔蒙古的万骑,皇太极给一众投诚而来的奈曼三部的首领封赏为多罗郡王、其子封为贝勒、贝子等爵位。其他蒙古将校也有镇国公、辅国公等爵位分封不等。
皇太极坐在一座铺就软褥的矮榻上,这位女真的一代雄主已年至六旬,头发灰白,因为长期的戎马生涯,身形精瘦,还未发福,精神矍铄,目光锐利。
皇太极笑道:“我大清一体善待满人,蒙古人、汉人,诸位以往也随军出征,也知晓。”
下方吏部尚书范宪斗身后的邓长春,举起酒盅抿了一口,其人瘦眉下的目光狭长,似有幽光闪烁。
皇上先说满人,再说蒙古人,最后才说汉人,如此就已有先后之序,轻重之分。
奈曼部族的郡王塔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