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那张散乱云鬓之下,那张艳丽娇媚的瓜子脸,拧了拧眉,惊声道:“凤嫂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情况?凤姐为何会睡在可卿屋里?而且还穿着可卿的诰命服和衣而睡?
这般一想,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戛然而止。
他说怎么隐隐觉得不对。
凤姐一下子被叫破身份,一颗芳心大羞,玉容红若胭脂,声音微微打着颤,道:“珩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贾珩看向那已经羞得没地方藏的脸蛋儿,心头也有些惊讶,凑到丽人的脸颊近前,一股幽香浮于鼻翼,的确迥然不同于可卿,他方才竟没有嗅出来。
后世他记得看到一个新闻,某家买房子,最终装修错了地方。
当然结局令人暖心,被错装修的那家照单全收装修风格,并且还给了装修款。
其实就有些离谱,户型都不一样,怎么能装修错呢?但又是的的确确真实发生的事实。
凤姐此刻感受到耳畔呵来的阵阵热气,却默然不语。
贾珩在耳畔低语,目光深深几许,声音勐地低沉几分,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凤嫂子,你怎么穿着可卿的衣服?”
凤姐:“……”
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似为耳畔的陡然低沉下来的质问之音吓了一跳,娇躯都在微微哆嗦。
不是,这叫什么话?她好像是穿着可卿的衣物?
凤姐定了定神,粉唇翕动,芳心满是羞恼,低声说道:“珩兄弟,你,你先……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
还未说完,却又觉得那少年一如先前狂风骤雨。
“等会儿再说吧。”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
现在说其他都没有什么意义,总不能抽身离开,这对凤姐也太残忍了。
凤姐没有再应着,樱颗贝齿咬着粉唇,将螓首靠在一旁,玉颊彤彤如火,原本藏在心底的思绪纷飞,她忽而记得当初,那人威胁她不许放着印子钱,如今也有一年多了。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她算是看着这人一步步走到武侯,午夜梦回之时,未尝没有感慨。
但情知他的性情……不会做那等不矩之事。
贾珩忽而疑惑问道:“凤嫂子这几天怎么在可卿屋里住着?”
“可卿邀我过来住几天,可卿…可卿这几天去了娘家,我…我忘了搬出去。”凤姐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语气也有几分细弱,但意识迷湖之时,解释道。
贾珩默然片刻,问道:“那你又穿可卿的诰命服,还有在屋里究竟做什么呢?”
凤姐艳丽脸颊通红如霞,只觉得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让她能说什么,难道是为了更真实一些?
不是,他怎么这么多话?
这大概就是武将?长坂坡的赵子龙,七…面不改色?
贾珩看向将一侧脸颊埋在被褥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这诰命服别弄皱巴了。”
说着,卷起诰命服,而后拍了一下丰圆、酥翘。
刚才应该有所发现才是,其实就说前世那个走错房子的新闻,这都不说什么户型,容积率,南北通透,就是小区绿化也不一样啊。
在寂静的夜里,竹节折断的声音响起,凤姐芳心羞愤莫名,但一时间不解其意,直到被烙饼子一般翻将过来,芳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道:“珩兄弟,你?”
然而话还未说话,话语就被堵了回去,好似扇了几个耳光,又似湿火柴扔进了火堆,不时响起哔剥之声。
凤姐娇躯颤栗,旋即只觉芳心羞臊不已,将螓首埋在被褥里,如同鸵鸟,一时间晕晕乎乎,贝齿咬着粉唇,唯有挺直的琼鼻中不时发出阵阵轻哼。
也不知何时,又被烙着饼子,自家一双纤细笔直如铁钳般落在掌中。
天爷,他这要做什么?
旋即,凤姐反应过来,心头满是难以置信。
也不知多久,凤姐无力地瘫软在贾珩的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凤眸中满是羞恼之色,一张秀丽玉颜玫红气晕团团密布,粉唇莹润微微。
“珩兄弟你,你……”
你了半天,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
简直颠覆三观,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前所未有之景。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道:“凤嫂子真是人如其名。”
凤姐一时不解其意,但耳畔却听到那少年的低语,心头暗啐了一声,什么王细…?
贾珩面色沉静,问道:“凤嫂子,事已至此,凤嫂子觉得应该怎么办?”
其实凤姐倒没有李纨的心理压力,不过凤姐性情十分保守,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只怕未必如李纨那般稻香村外栽满枝头春意闹的红杏,换句话说,凤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