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灾祸。”
妙玉:“……”
你那是为了消弭灾祸?
不过心头娇羞之余,还有几分感动,这是为了让她不再有着顾虑。
“这…这还是白天呢。”妙玉看向那已经动起手来的少年,嗔恼道。
贾珩看向妙玉,说道:“没事儿,这不就天黑了?”
说着,将帷幔的金钩放下,对着外间的素素道:“素素,栊翠庵今日闭门谢客。”
妙玉:“……”
转过因为羞红了脸颊,愈见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看向那少年,心湖中满是羞窘之意,纤声道:“你别…别胡闹。”
“我想师太了。”贾珩在妙玉耳畔低声说道。
妙玉娇躯顿时柔软了下来,再也生不出推拒心思。
她其实也有些想……想他了。
此刻,外间的丫鬟素素蹑手蹑脚地进了厢房,看向那已经放下的帷幔,一张稚嫩的小脸红若胭脂,而那火炉上的热水壶都都冒着热气。
不大一会儿,妙玉螓首扬起,鬓发上一缕秀发垂下脸颊,娇躯轻轻颤栗着,脸颊酡红如霞,明眸雾气润生,看向那伏虎少年,轻轻扶着贾珩的肩头。
许久许久。
贾珩拿过手帕擦了擦,轻声道:“这些时日,对师太是日思夜想,原来师太也一样……”
说着附耳在妙玉耳畔低语几句。
妙玉清冷眉眼之间涌起一抹嗔恼,道:“你别胡乱取笑人。”
贾珩搂着妙玉的削肩,幽幽道:“师太,我这江南之行,不知造就多少杀孽,枪下亡魂不知凡凡,要不,师太舌绽莲花,诵经超度,也帮我消弭一下祸乱?”
妙玉:“???”
什么意思?你也有祸乱?不是……
贾珩凑到妙玉耳畔,然后引着那肌肤的滑嫩纤纤素手。
妙玉顿时恍若触电般收回,玉颊羞红成霞,忍不住啐了一口,嗔骂道:“你,你这下流胚子。”
贾珩在妙玉耳畔打趣说道:“师太现在倒打一耙,也不知是刚才谁……”
后面的话就有些说不清。
妙玉那张清丽脸颊已是滚烫如火,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贾珩,心底却不由涌起一念。
如是说污秽之地,他又何曾嫌弃过她?
纵然她如那些艳情话本中的淫尼取悦于人,嗯,不是,总之,这原也是她的本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太既不喜,那就算了。”
妙玉闻言,只觉心头又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冷声道:“贫尼说不喜了吗?”
嗯,那她就今日大发善心,以身侍魔,舌绽莲花,难为他这般惦念着。
这般想着,妙玉也不多言,进入被窝。
只是,师太明显于此毫无天赋。
贾珩眉头皱了皱,只能低声叙说着关要。
许久之后,贾珩眉头时皱时舒,而后拉过妙玉,看向那脸颊红若胭脂的少女,说道:“师太,差不多了。”
妙玉眉眼满是嗔恼之色,明眸莹莹如水,脸颊红扑扑的。
贾珩拉过妙玉的手,凝眸看向玉人,轻声道:“妙玉。”
妙玉莹澈如水的目光对上那灵动的眉眼,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分明是捕捉到那目光深处那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炙热。
他想和她……
也是了,她和他早已生死契阔,心心相印。
尽管早就想过这一天,但真的到来,仍有几许不知所措,在这一刻,俗家女子的心态终究战胜了方外之士的洒然。
贾珩温声道:“妙玉,再过几天我就南下了,又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妙玉二九芳龄,比着黛玉要大好几岁,在这个嫁人比较早的年代,许是连孩子都有了,情至浓处,倒也不用压抑。
妙玉玉颊微红,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抿了抿莹润的唇,闭上眼眸,鼓起勇气,正待凑将过去,但却被贾珩让过,正自疑惑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经拉过自己的手,道:“师太且诵经。”
妙玉芳心忽而生出一股慌乱,在那流连徘回中,心神摇曳不定,凝眸看向那少年,颤声道:“贾珩,你…你以后要对我好一些。”
说到最后,明眸盈盈如水,见着痴迷和恍忽、
她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贾珩面色怔了下,凝眸看向妙玉,似看出那明眸中的珍视,轻轻一笑,低声道:“我对妙玉视若珍宝。”
他是真的喜爱妙玉的性子,除却妙玉的命运让他意难平,还有白虎馒头……简直就是天赐于他的无暇美玉。
妙玉听着那少年目光真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芳心微微颤动了下,弯弯睫毛垂落一抹慌乱之影,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