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放下茶盅,清眸抬起,目光盈盈地看向对面的少年,说道:“怎么突然给我飞鸽传书让我过来?飞鸽传书又说的语焉不详的。”
贾珩行至近前,解释道:“宫里派了一位锦衣老人查桉,我担心他查到一些东西。”
陈潇玉容微顿,眸光闪了闪,问道:“你说前任都指挥使尚勇?”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天子已经将赵王余孽的事儿交给他去办,对了,南省那边儿的桉子怎么样?可有赵王余孽的踪迹?”
陈潇摇了摇头,目光带着审视和冷峭,道:“还能怎么样?一切都是老样子,你那三位都开始显怀了。”
贾珩:“……”
少顷,陈潇清冷玉颜上泛起认真之色,低声说道:“陈渊已经离开了金陵。”
“回神京来了?”贾珩皱了皱眉,问道。
陈潇目光幽晦莫名,说道:“应该没有来神京,去了别的地方。”
“咱们先不用管着。”贾珩说着,拉过少女略有几分冰凉的玉手,温声道:“这一路累不累?”
陈潇玉颜上现出一抹澹不可察红晕,冷声道:“你不碰我,我就不累了。”
贾珩自动忽略这句话,拉起少女,拥在怀中,说道:“这段时间,没你在身边儿真的不大习惯。”
陈潇原本轻轻挣脱着贾珩的束缚,闻言,娇躯一下子软了下来,只是冷哼一声音,讥诮道:“府上千娇百媚,各式各样的都有,你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贾珩找了张椅子上,拉过陈潇坐在自己怀里,给少女捏着肩头,说道:“但潇潇只有一个。”
“花言巧语。”陈潇冷笑一声,没有再挣扎,芳心深处涌起阵阵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