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惧,连忙说道:“小贾先生,你和表姐……闹着就好了,我今个儿身子不大方便呢。”
她觉得还是再等等不迟,万一如金陵那边儿也有了身孕……这可真是太胡闹了。
贾珩“嗯”了一声,也不再坚持。
相比咸宁让他的阈值提高了不少,现在的婵月反而更为有趣。
咸宁公主却在这时,从被子中起来,伸手拉过李婵月,将少女护在身后,妍丽清冷的玉容上见着坚定之色,清叱道:“你这贼人,婵月还小,有什么事儿冲本宫来!婵月别怕。”
李婵月:“……”
贾珩:“???”
看向眉眼萦着一股不屈神的少女,心头生出一股古怪。
这个妖精,在这儿扮演谁呢?
贾珩凝眸看向眉眼妩媚与冷艳纠集一起的少女,凑到近前,噙住那柔润冷艳的唇瓣,攫取着甘美。
咸宁公主却清丽眉眼似有几许凌厉之色涌动,轻声道:“大胆贼子,你敢对本宫无礼,本宫是长公主,你岂敢无礼。”
贾珩:“……”
这还入戏了?简直是妖精,不过,如果咸宁说着,本宫堂堂六宫之主,贾子玉,你焉敢无礼,你对得起陛下吗……
贾珩连忙将心头的一丝季动压下,这无疑是大逆不道的想法。
咸宁公主却不知贾珩心湖深处沉渣泛起,只是心头微动,暗道先生果然吃这一套,竟然还能……
旋即,学着李婵月的表情、神态、说话语气,娇斥道:“我要告诉娘亲,小贾先生欺负我……”
一旁的李婵月已然风中凌乱,芳心羞怒交加,捶着咸宁公主道:“你……你再乱学人说话!”
此刻咸宁公主双手抱着肩头,看向贾珩,说道:“你这贼子,你要做什么,本宫可是长公主……”
“刺啦……”
伴随着绢帛撕裂的声音,贾珩已经噙住少女的唇瓣,打起雪仗。
李婵月一张幼白粉嫩的脸颊羞红成霞,娇躯向着里间的被窝缩了缩,而那雪肩都见着颤栗的抖动。
小贾先生和表姐也真是太胡闹了。
贾珩闹将了一会儿,忽而看向那眉眼弯弯,眼神幽艳的少女,四目相对之间,对上那柔润盈盈的狭长目光,温润如玉的目光隐隐有着几许恍忽。
贾珩定了定神,凑到咸宁的耳畔,轻声说道:“咸宁,今个儿,咱们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吧。”
咸宁公主闻言,芳心微震,一时间百感交集,粉唇翕动说道:“先生。”
等了许久,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吗?
不对!难道先生是将她当成了……
念及此处,少女芳心深处生出气沮,她方才竟是弄巧成拙了?但旋即对上那一双明亮熠熠的目光,耳畔听着那带着几分炽烈而直白的话语。
“咸宁。”
耳边方响起那声呢喃,那少年已经俯身而近。
“先生。”咸宁公主檀口微张,继而眉头紧蹙,鼻翼中发出一道痛哼。
其实,两人过往腻在一起隔靴搔痒之时,咸宁公主有许多次都已经打算自力更生,但皆是被贾珩制止,无非是担心端容贵妃那边儿横生枝节。
但现在,随着贾珩因功封为一等侯,逐渐成长为大汉对虏战事的话事人,端容贵妃也不再对着贾珩有所疑虑,赞成着两人的婚事。
咸宁公主此刻明眸微微睁开一线,贝齿轻轻咬着唇瓣,原本伸出的纤纤素手揽住贾珩的肩头,指甲几乎陷入肩膀的肉里。
而窗外不知何时又起了一阵北方,风声吹过雪花,呼啸着,裹挟着庭院中的雪粉轻扬,如柳絮漫天。
而一轮明月皎洁,如银月色泻落在檐瓦之上,轻柔如纱,如梦如幻。
也不知多久,原本四及于地的帷幔,似乎响起一道羞嗔交加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说道:“贼人,有什么你冲本宫来,不要伤害婵月。”
李婵月此刻已经双手捂住耳朵,一张娇小可爱的脸蛋儿藏在锦被中滚烫如火,闻言,玉容凝滞了下,气恼地拧了一下咸宁公主的胳膊。
表姐还学人说话,真是气死她了!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
第二天,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庭院中,因为屋檐之上的积雪缓缓融化,温度无疑又低了许多。
而沿着檐瓦缓缓流淌着雪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砖之上,浸润得砖石湿漉漉,泥泞不堪。
贾珩起得身来,凝眸看向一旁云鬓散乱,睡颜恬然的咸宁公主,柔和目光在少女眼角的泪痣停留了片刻,心头也有几分感怀。
他与咸宁初识于神京城外的打猎,相知于河南之乱,回忆过往种种,咸宁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