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宋皇后和端容贵妃也听着君臣二人或许翁婿二人叙话,对视一眼,心头欣然。
崇平帝道:“子玉先前要所言,边军如今维持庞大的军备,每年耗费国帑无数,仍需整饬,只是年初南安郡王、保龄侯都已整顿过。”
现在他也有些怀疑两人的所谓整饬究竟起了多少作用,这子玉整顿京营、江北、江南大营,其中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而后来的战事也证明整顿是卓有成效。
南安郡王和保龄侯两人,就这般轻而易举地完成?
贾珩道:“圣上,边军有些是积年痼疾,边将势大根深,也不好妄动,需得一步步来。”
虽然中枢威信日重,但边军也不是容易拿捏的柿子,一旦激起兵变,容易变成鞭长莫及。
崇平帝点了点头,微笑道:“子玉老成谋国,这些是需一步一步来。”
怪不得子玉要前往太原、大同,的确是密而不乱,希望也能如江南一样,再奏凯歌。
事实上,今日的一场太庙献俘,让这位天子尝到了甜头,不自觉提高了阈值和期待。
宋皇后笑意嫣然地看向两人,柔声说道:“陛下,晚膳准备好了。”
此刻,静静在一旁听着的咸宁公主也拉着八皇子陈泽的手,说道:“父皇与先生说着公事,我们插都插不上嘴。”
崇平帝于是吩咐着宫人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