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生的事儿。”
贾珩正要开口,忽而一愣,看向那张清丽玉颜,说道:“我写信呢,咸宁。”
“先生写先生的,我忙我的呀。”咸宁公主蹲下身来,解着贾珩的玉带,纤纤若葱管的玉手灵巧如蝶。
贾珩:“……”
这咸宁是报复谁呢?罢了,让她出出气吧,估计在金陵也没少受晋阳的“欺负”。
李婵月此刻瞥了一眼咸宁公主,芳心砰砰乱跳,也拿起毛笔,摊开信笺给晋阳长公主写着。
咸宁表姐也太胡闹了,她非要在信里给娘亲说说不成。
少女提笔写着,转眸看了一眼那面色渐渐怪异的少年,想了想,最终还是做罢。
如是再气着,因为此事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贾珩与李婵月写完书信,放下毛笔,看向那信笺,手中的字迹初始工整柔顺,但随着时间过去,似乎也越来越潦草。
反正他等会儿要誊抄一遍,潦草一些就潦草一些吧。
又过了一会儿,贾珩放下毛笔,端起茶盅,递将给咸宁公主,看向玉颜酡红,媚眼流波的少女,多少有些无奈,问道:“这是多日忍辱负重,一朝扬眉吐气,可把我家咸宁委屈坏了。”
咸宁公主轻轻喝了一口茶,神采飞扬,嘴角噙起一抹讥诮,说道:“现在只是收点儿利息,先生还没有伺候我呢。”
贾珩轻声道:“嗯,咱们去你房里。”
“先生,就去她屋里。”咸宁公主扬起螓首,秀丽玉容上见着坚定之色。
贾珩:“???”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咸宁公主放下茶盅,近前拉过贾珩的胳膊,清冷玉颜笑靥明媚,说道:“先生,这次答应了我,我就不跟她置气。”
贾珩想了想,看向一旁脸颊羞红如霞的婵月,说道:“婵月,你前面带路。”
李婵月心头害羞不已,放下手中的毛笔,忙道:“小贾先生,我还没写完呢。”
咸宁公主跑将过来,拉着李婵月的手,轻声道:“我的好妹妹,快走吧,你是姑姑的好婵月,没你多没意思。”
李婵月:“???”
不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