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冷却没有任何关系,不管是他这个体质,还是年龄,只是因为克制。
李婵月脸颊微红,道:“小贾先生,天都亮了。”
昨晚都不知怎么的,晕晕乎乎的,小贾先生实在是口齿伶俐。
这以后就是她过门以后的日常吗?
贾珩伸手揉了揉少女额前的刘海儿,温声说道:“先起来吧,等会儿咱们几个去栖霞山转转。”
另一边儿,咸宁公主也“嘤咛”一声,秀眉之下的明眸睁开来,看向两人,道:“先生,什么时辰了。”
贾珩将咸宁的一条腿从自己身上放下,轻声道:“快己时了,起来吧。”
今天,湘云以及宝琴等人在家歇息一天,他正好陪着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在金陵城四下闲逛着。
咸宁公主闻言,丹霞绚丽的脸蛋儿,现着雀跃的喜色。
贾珩当先起得身来,穿上衣裳,离了厢房,站在廊檐下,回头却见不远处的少女,目光清冷,几如利剑。
贾珩目光平和地看向那青裙少女,唤道:“潇潇。”
陈潇冷冷看了一眼少年,将手中的一份簿册,道:“这是福州都指挥佥事晏东递送来的军报,陈述最近今日追击海寇的情形。”
贾珩闻言,面色一肃,接过陈潇手中的军报,须臾,阅览而罢,道:“这些海寇俱已落网,海域平静了许多。”
陈潇拧了拧秀眉,声音清冷如碎玉入水,道:“那些逃亡的海寇多是成不了气候,再有不多天,应该还有其他几路水师陆陆续续来报,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就将心思放在对虏一事上,成天沉迷女色,像什么样子。”
贾珩笑着看向陈潇,正色道:“潇潇说的是,最近这两天是有些懈怠了。”
见少年态度尚可,陈潇问道:“如果来年女真攻打察哈尔,其势必在蓟镇用兵,吸引朝廷主意,你没有想过从天津卫主动出击?”
贾珩道:“天津卫那边儿的水师比之登来也更为残破,而女真在辽东沿海仍有水师,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不过你这个提议不错。”
陈潇问道:“你最近可有通盘的对寇方略?”
“自是有着。”贾珩说着,轻轻拉过陈潇的手,果然被其一脸嫌弃地迅速躲开,倒也不以为意,沉吟道:“女真既然要动察哈尔蒙古,我们需要提前早一步做准备,但现在江南江北大营整训刚立,所以我说在这儿最多再待半个月,眼下也没别的事儿,不如一同四下走走,也是陪陪你。”
其实他都是有着计划,最近是抽空陪着湘云、宝琴她们几个四下转转,也只是待水师稍稍成形,规划典制。
或者说对江南江北大营更施加一些影响,但这个事儿不能摆在台面上,也就与一众莺莺燕燕四下逛着南京的名胜古迹。
陈潇抬眸,冷哼一声,你是陪着我?不过,仔细想来,好像还是她在他身边儿的时间要多一些。
少女莹莹明眸凝视向那少年,温声道:“你有盘算就好,我也不是非……只是提醒你。”
总之,不要耽搁正事才好,荒唐一些倒也…其实他也没有太过荒唐,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贾珩对视着秀眉之下清眸,难得认真道:“没事儿,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陈潇:“……”
少女默然片刻,芳心剧烈季动了下,砰砰乱跳不停,心湖中的涟漪似乎抚不平般,终究冷哼一声。
这人有病啊,有事儿没事儿就……撩拨人。
在这一刻,似乎知道为何那些女孩子都在他那些撩拨人的手段中沉沦其中。
这都臻至化境了。
贾珩道:“等会儿咱们一同去栖霞山观观景。”
他其实没有撩人,有潇潇时常在他耳畔说说忠言逆耳,倒不是他犯贱,而是不想在脂正浓、粉正香时渐渐迷失了一些本心。
晋阳在不牵涉生死存亡之事上,总是会纵着他,都快把他当孩子养了,明明记得他当初才是支配者来着?
陈潇抿了抿粉唇,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甜蜜和羞恼交织在一起,轻声道:“嗯。”
贾珩也没有再说其他,随着陈潇来到晋阳长公主的前厅中。
晋阳长公主换了一身流苏轻扬的丹红衣裙,丽人恍若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一颦一笑都见着春花烂漫的绮韵。
“子玉,咸宁和婵月呢?”晋阳长公主看向两人,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轻声问道。
昨晚说晚一些时间过来陪她,结果等到子时都没见着人。
贾珩道:“她们两个还在洗漱,等一会儿就起来。”
晋阳长公主:“???”
难道昨晚……
贾珩目光温煦,低声道:“并不是殿下想的那般。”
“那先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