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夫走卒,岂会有今天的高官厚禄?你自己都不信命,凭什么让我信命?”甄晴面色如霜,幽幽说道。
贾珩看向那张艳丽妖媚的玉容,轻笑道:“你能与我比?再说我为社稷之事而谋,今日之功业,一刀一枪而来,你呢?你是为一己私欲而谋,成天喜欢做着白日梦,玩弄着拙劣的阴谋诡计,你不会真以为凭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以得偿所愿?想什么呢?蠢女人!”
说着,轻轻抬起花信少妇光洁如玉的下巴,入手触感细腻光滑,红若胭脂的唇瓣微微抿着。
而那张容颜线条清利,细眉之下,狭长凤眸凌厉、冰寒,这会儿因为恼怒,甚至还有一些恶毒的坏女人意韵,莹润唇瓣宛如二月桃花,红艳欲滴。
甄晴被贾珩一番话说的恼羞成怒,低声斥道:“你……你混蛋。”
然而,就在这时,暗影欺近,重重印来,犹如狂风骤雨。
过了一会儿,甄晴细气微微,咬牙切齿,威胁道:“你不帮我,等我事败下诏狱的时候,肯定带着你!”
贾珩面色平静,看向那张冷艳、妖媚的瓜子脸,徐徐道:“那时,我保证你拖累不了我,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是不希望你沦落到那一步。”
甄晴:“……”
丽人玉容默然,芳心轻颤,涌起一股令她恐慌莫名的甜蜜,旋即,对上那少年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花信少妇凌厉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躲闪开来,有些不敢对视。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着一直占她的便宜!
“好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能让你无功而返。”贾珩拉过甄晴,让其坐在自己怀里,撩裙推磨,似乎某种程度上,左证了甄晴的心头所想。
甄雪看向恋奸情热的二人,绞着手帕,芳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低声道:“姐姐,别说着这个了,你们一说就要吵将起来。”
“是他非要泼我的冷水。”甄晴容色羞恼,狭长凤眸妩媚流波,嗔恼说着。
她和这混蛋刚刚吵将起来了吗?嗯,好像是吵将起来了。
贾珩搂着甄晴的腰肢,平稳的声线已略有几分颤抖,沉声道:“上次给你说了,你不听,如楚王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其实还是有一线机会,现在圣上心思未定,诸王都有机会。”
甄晴娇躯微震,轻哼一声,也不多言。
甄雪见得那扶桉叙话的一幕,低声道:“子玉,有些险了。”
此刻虽然没有人过来,但终究不算太保险。
甄晴也觉得有些危险,但芳心砰砰直跳之余,心底却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季动,颤声道:“妹妹,你去望着风。”
甄雪:“???”
贾珩扶着甄晴腰肢,附耳问道:“甄晴,我问你,刘盛藻每年的那些盐利结余银子都到了何处?甄家分了几成,还有送到宫里几成?”
甄晴腻哼一声,颤声道:“这些,我怎么知道?再说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嗯?你……你混蛋!”
分明是磨盘受得一击,顿时引得甄晴低声啐骂连连,但柳叶细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贝齿咬了咬樱唇,任由那少年抵死纠缠。
贾珩道:“甄晴,以往甄家从盐务上拿到多少利银,你甄家无论如何也要补上这笔空额。”
甄晴秀眉蹙了蹙,腻哼一声,清冽凤眸现出一股恼怒之意,只是明显在忍耐着,也不说话,云髻之上别着的金簪,轻轻摇曳着流苏,而耳垂上的水晶耳环剧烈摇晃。
甄雪见着这一幕,只觉面红耳赤,心头娇羞不胜,只得出了厢房,站在珠帘处,心头忐忑不已。
一边儿唯恐有人进来发现,一边儿听着两人说着的话,只觉心驰神摇,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