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澹澹道:“珩大爷有事儿吗?”
贾珩也不以为意,情知妙玉因是这几天他没有过来,在给自己使着小性子,说道:“想师太了,就过来看看。”
说话间,伸手拿过一旁的书册,问道:“师太这看的是什么?这么专注?”
妙玉秀眉蹙了蹙,凝起清莹明眸,看向贾珩,嗔恼道:“你放这儿,贫尼还没看完呢。”
“别看了,天怪热的。”贾珩说着,从衣袖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妙玉额头汗珠,问道:“你看你热的,都满头汗,屋里没有冰块消暑吗?”
感受到手帕在脸上擦着汗珠,妙玉如冷玉的清丽脸蛋儿,笼着的寒意再也绷不住,道:“我一个出家人,没有那般娇生惯养。”
贾珩动作轻柔地擦着妙玉的脸蛋儿上汗水,又拿起一旁的蒲扇给妙玉扇着,轻声道:“出家人一样怕热,等我回头吩咐嬷嬷,往你这里放点儿冰块儿,仔细别中暑了。”
妙玉听着少年略见责备的关心,心头涌起阵阵甜蜜,倒也没再犟着嘴。
贾珩解释道:“最近几天是忙着外间的事儿,这才没时间过来,我再有几天还要离京,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走了?”妙玉闻言,心头一惊,扬起秀美如玉的脸蛋儿,眼神不无担忧地看向贾珩。
“嗯,要走了,就这几天,去扬州公干。”贾珩温声说着,拉过妙玉的手,握住纤纤柔荑,只觉柔滑细腻,酥软如玉。
贾珩看向妙玉,轻声说道:“我可能会去苏州一趟,你将伯父伯母的阴宅写下来,你和我说一声也行,等到了苏州,我好去祭拜祭拜。”
妙玉闻言,心头微颤,看着那少年的目光,周身被感动包裹,道:“你出去忙着正事,没有时间的。”
贾珩道:“抽时间去就是了,我这个做女婿的,怎么也要祭拜祭拜才是。”
妙玉闻言,娇躯剧颤,芳心甜蜜不胜,那张原本有些清冷的容颜,脸颊微红,嗔恼道:“什么女婿,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她不能害了他,就这样已是她此生之幸,不敢再贪心不足,奢求其他。
“你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贾珩端详着妙玉那张清冷如玉的脸蛋儿,凑近而去,低头噙住两片莹润、柔软的唇瓣,轻轻攫取甘美。
妙玉弯弯眼睫轻轻颤抖着,阖上美眸,不知何时,周身已是瘫软如水,任由少年亲昵着,不知何时,双手攀过贾珩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妙玉忽而睁开一线星眸,美眸中羞恼之意流溢着,分明是贾珩正在堆着雪人。
“你别……别乱来。”妙玉眉眼羞恼,轻轻推拒着,慌乱说道。
贾珩再次凑近而去,低声说道:“不做别的,就是看你热的满头汗,我给你擦擦。”
妙玉正要说话,却猝不及防,再次“唔”了一声,分明暗影欺近,轻轻挣脱了下,只能任由着贾珩胡闹。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眉眼之间满是羞嗔之意的妙玉,委实难以形容一位方才还高冷视人的女尼,陡然变成小鸟依人模样的反差是何等让人起心动念,心头仍是喜爱不胜,方才掌指间的丰腻寸寸入心,低声说道:“妙玉。”
“你就会轻薄我。”妙玉轻哼一声,转过嫣然欲滴的俏脸而去,嗔怒说着,轻轻拢着衣裙前襟,心头甜蜜与欣喜交织一起。
贾珩低声道:“我那是喜欢你,才会轻薄你。”
“你这人……油嘴滑舌,歪理邪说。”妙玉玉容染绯,羞嗔说着,转眸而去,说话之间,也不怎么搭理贾珩。
贾珩搂过妙玉的肩头,拥在怀里,轻声道:“妙玉,你什么时候换上女儿家的衣裳?有些想看你换上女儿家的衣裳的样子。”
其实,许多事儿就是求个新鲜,因为妙玉常穿尼姑僧袍,僧袍又非至尊红颜时的透明僧衣,那么换换装就十分有必要。
妙玉没好气说道:“我没有那种衣裳,嫌我僧袍穿不好看,你别看啊,都提两回了。”
这已是眼前之人第二次提着了,看来他是真的惦记着她穿俗家的衣裳,既然这样,她就大发慈悲,让他瞧瞧就是了。
贾珩轻声道:“你穿什么都好看,以后还要穿嫁衣呢,但我想多看几种样子的妙玉。”
听到“嫁衣”二字,妙玉目光有些失神,芳心荡起圈圈涟漪,凝起清眸看向那少年,讶异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贾珩柔声说道:“今天晚上怎么样?”
明天比较忙,既要寻黛玉商议南下事宜,还要去李纨居所赴宴之所,总不能等用罢酒宴之后再回来看看妙玉,如是让师太闻到酒味,能气得师太给他一木鱼。
“今晚?”妙玉眸光闪了闪,点了点头,低声道:“也好。”
她等会儿正好需沐浴一番才是,现在身子黏湖湖的,有些不太舒服。
……
……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前往后宅花厅,打算去见秦可卿,这会儿,刚刚从宫里回返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