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对面少年拉着自己和元春的手,向着里间床榻而去。
晋阳长公主嗔恼道:“你……”
“里厢问,这边儿有些热了。”贾珩低声说道。
……
……
长公主府,西南方向,杨柳、梧桐树遍植四周,遮下大片阴凉,而一座高有三层的绣楼中,二楼西窗下。
清河郡主李婵月一些青色衣裙,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册书,正在凝神读着,从扉页而观,分明是三国话本。
少女放下书册,一手撑着清丽如雪的脸颊,目光出神,眼前似浮现那在耳畔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那双手也不老实,害她这几天晚上总是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念及深处,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一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红若烟霞,明媚动人。
这时,一个丫鬟小跑地进入厅中,低声说道:“郡主,永宁伯来了。”
因为前几天,李婵月特意交代过婢女向自己报告着。
“李婵月怔了下,手中的书册放下,起身看向对面的婢女,星眸闪了闪,低声道:“小贾先生人呢。”
“在公主那边儿呢。”侍女轻声道。
李婵月闻言,目光失神,心底生出一股幽怨,小贾先生过来也不来寻她,那天那些话都是骗她的吧?
水榭之中,屋内虽放着冰块降温消暑,但驱不散内心的火热。
“母后其实有些喜欢佛理,你找一些佛经,对了,她挺喜欢诗佛王摩诘的山水画,你搜罗两幅来,送过去就是。”丽人鬓发汗津津的,一张秀丽绝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眉眼俱是绮韵流溢,连断断续续的声音中,都有几分婉转、酥腻。
上了年纪的老妪,对佛家的一套学说颇是迷恋,这是到了一定年龄阶段的心理状态决定。
贾珩凝了凝眸,轻声说道:“那就是与佛有关的物件儿了,不如准备一尊玉观音。”
晋阳长公主身形微顿,美眸嗔白了一眼贾珩,腻哼一声,道:“你这人,没大没小的,什么玩笑都开。”
贾珩:“???”
看了一眼晃得人眼晕的羊脂白玉,垂眸看向几如玉观音的丽人,低声道:“我,我还真没想到那一层。”
嗯,他都没想到,只能说晋阳图册看的太多,联想未免太过丰富。
而已经绵软如蚕的元春,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的元春,那张丰腻如雪的玉容上,团团玫红气晕艳丽无端,恍若琪花玉树,而颗颗晶莹汗珠自鬓角向着颈下流淌,低声说道:“珩弟明天要去为太后祝寿?”
“后天就是母后的寿诞,各家诰命夫人都要进宫见过太后,需要备下一份生礼儿,这是代人问着了。”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只觉心思复杂,没好气问道:“是你自己来问的,还是秦氏让你来问的?”
贾珩看向左右前后,怡然自得的晋阳长公主,眸光在其丽人秀颈上密集的汗珠盘桓了下,目光动了动,引得丽人的嗔视。
元春“哦”了一声,贝齿抿了抿樱唇,拿着手指在贾珩心口画着圈。
贾珩轻轻抚过元春的滑腻的雪肩,只觉绵软不已的元春,实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道:“大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觉得元春刚才藏着心事,方才缠绵纠缠之时,让她唤着珩哥哥,元春都有着几分心不在焉,
元春扬起娇媚如海棠花的玉颜,糯声说道:“没什么呀。”
贾珩想了想,心头有些猜测,问道:“大姐姐可是为方才废太子遗嗣的事儿思虑?”
方才提及他的身世,有可能不是贾族中人,那么元春自然心有触动。
元春娇躯轻颤,雪腻玉颜上见着怔怔,抬眸看向少年,默然片刻,低声问道:“珩弟,你说……你会不会不姓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心思慧黠的少女,轻轻堆着雪人,低声道:“如不姓贾倒也好,大姐姐也不用出家了。”
他今日之一切原就与贾家无关,如果身世另有名堂,反而可以给元春一个名分,但首先不能与废太子有什么牵连才是,不然崇平帝那边儿。
“说不定。”
元春将雪腻脸颊靠在贾珩心口,目光痴痴道:“珩弟,是我……有些贪心了。”
贾珩看向丰艳可人的玉人,轻声道:“大姐姐不必这么说,我原也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但我还不知道内情,而知道内情什么的人又三缄其口。”
说着,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丽人秀发上别着的那根碧玉发簪正在忐忑中,簪端的珠花散开、束起,然后珠花又是原地画圆。
“本宫……这边儿累的腰酸背痛,你那边儿还和元春聊上了?”晋阳长公主上气不接下气,美眸流波,语气嗔怒说道。
方才不就是说她没有告诉她实情,说就说吧,给着元春名分,名分?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拍了拍晋阳长公主的浑圆,少顷,轻声道:“据殿下所知,我是否姓贾?”
此刻,元春也目光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