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条鞭法,摊丁入亩,闻言,面色微顿,心头生出一股古怪,这是前世一样的骗婚?
好像怪不得甄雪……
此刻,甄雪一张花树堆雪的脸颊羞红如霞,声音发颤说道:“王爷他……”
“是他对不起你!”甄晴在一旁打断话头,凤眸含煞,道:“让你一个女人承受闲言碎语,算是什么大丈夫?”
甄雪张了张嘴,一时无言,只是轻轻闭上美眸。
甄晴见得这一幕,又是给自己找补起来,劝说道:“如果不是见妹妹可怜,姐姐何苦做这恶人?咱们从小一床吃,一床睡,姐姐怎么会害你呢?”
甄雪眉头紧皱,面色变幻,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坏了她的清白,还没有害她?
而且姐姐有没有问过她?她们甄家,岂能这般不守妇道?现在更没了清白,败坏门风。
贾珩劝说道:“甄雪,常言道,人命关天,事急从权,先前只是因为解毒,又不是有心之失,王妃还是……冰清玉洁的。”
说着,就觉得古怪,一时间想换个成语,叙说道:“王妃在我眼里,一直是白玉无暇的。”
甄雪凝了凝秀丽的眉,清眸抬起,看向那目露关切少年,心尖一颤,只是听着少年说话,心头又羞又恼,甚至有些无语。
方才如果还能说是解毒,现在又是做什么?趴在她身上,一边肌肤相亲,一边说她冰清玉洁?还有说着说着,上手什么?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丽人皱着秀气的眉头实在太过贤妻良母,贾珩又是……
“嗯,你现在还有余毒未清,脸上还有些发烫,我给你解解毒。”贾珩一本正经道,伸手轻轻抚着甄雪的脸蛋儿,触感柔腻。
甄雪盈盈如水的美眸闪过一抹慌乱,红晕方褪的脸颊,再次浮起一层嫣然绯红,轻轻将螓首转过一旁,分明被贾珩的连篇鬼话弄得心烦意乱,思绪复杂。
什么解毒,湖弄鬼呢!
甄晴在一旁看的就是一愣,秀眉之下,凤眸寒芒闪烁,这人对她,与对她妹妹的态度,几是天壤之别。
先前之耻,她定要加倍奉还!
正在暗暗发狠时,贾珩抬眸之间,一把拉过妩媚眉眼见着几分狠厉的甄晴,冷声说道:“你来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甄晴吓了一跳,错愕了下,低声道:“除却本宫一个贴身女官外,再没别的人,那女官也不知道本宫请你来做什么。”
因为终究要算计着贾珩与甄雪,自然不适合让太多人参与,容易走漏风声。
贾珩面色郑重,低声道:“甄晴,此事如是传扬到楚王耳边,你觉得楚王会不会饶了你?一个与其他男人有染的王妃,还是被……”
冷笑说着,瞥了一眼磨盘,目光咄咄地看向甄晴,冷声道:“总之,这桩事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承认半分,你也是偷来的锣敲不得,给我守口如瓶。”
甄晴闻言,先是娇躯一颤,目光惊恐,倏然听到贾珩的冷漠之言,心头忽而生出一语,提起裤子不认账。
旋即镇定下来,冷声道:“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好了,一旦父皇知道你与本宫有染,为了皇室体统,岂会放过你?贾珩,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了。”
如是让眼前这条大鱼脱钩儿跑了,她真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刚才还在贾珩身下莺啼婉转的丽人,此刻很快收拾心情,已是再次出言威胁起贾珩。
“我那是中了你的算计,只要解释一番,情有可原,圣上顾全大局计,也不会揪住不放,况且这世道对男人总归要宽容一些,而你……可是要浸猪笼的!千夫所指,恶名远扬!甚至连累甄家。”贾珩目光冷冷看向酡颜玫红的楚王妃,说着,伸手就去堆着甄晴的雪人。
甄晴正自听着贾珩的威胁之言,见此,凤眸恼怒,打着贾珩的手,双手抱肩,冷声道:“你再敢无礼?”
眼前之人好像刚刚欺负她惯了一样,动手动脚的。
贾珩道:“你身上哪里我没无礼过?”
甄晴:“……”
她甄晴发誓,定要杀了他!
贾珩冷声道:“甄晴,我不会告诉楚王,但这件事儿,你妹妹毕竟无辜,你以后不得挟制于她,甚至尽量忘了此事,否则就是逼她去死。”
甄雪在下方正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张温宁如水的雪肤玉颜彤彤如霞,意乱情迷之间,听着少年与自家姐姐的对话,心思复杂。
当听着少年“逼她去死”之言,芳心轻颤,一时羞愤难言,混合着说不出的感触。
不是,既然知道她无辜,为何还在……对她鲁莽无礼?
贾子玉,你究竟要哪样?
好在贾珩与甄晴谈判,只是摆明车马,渐渐按兵不动。
甄晴闻言,冷睨了一眼贾珩,低声说道:“她是我的妹妹,我自不希望她出什么事儿。”
如早知现在,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这般……可惜世上没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