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下的催情之药分量够足,但只是一小口,谁知是不是起着效用?
而且她方才一饮而尽,这人忒有些不爽利了。
贾珩放下酒盅,推辞说道:“王妃见谅,这几天身子不大舒服。”
甄雪闻言,放下酒盅,莹润如水目光见着关切,柔声道:“如是身子不舒服,那就少饮两杯就是了。”
甄晴笑了笑,说道:“珩兄弟,今天我们谁也不劝,就是一杯两杯的,酒至微醺,意态舒畅,也好说话,珩兄弟年轻虽轻,却威严肃重,让人可敬又不可亲呢。”
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盅。
甄雪听着自家姐姐略有几分“亲昵”的言语,芳心一跳,瞥了一眼甄晴。
贾珩看了一眼给自己续了一杯的甄晴,点了点头道:“王妃说的是。”
其实有些戒心太重了,甄晴这段时日常常寻可卿,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坏心思。
甄晴笑了笑,眸中柔光潋艳,说道:“说来,珩兄弟这次在外真的没少累着,我看邸报上说,河南那边儿堤堰比南河都残破,因珩兄弟提前修堤,没有一处决口,反而是南河河堤沿岸,竟是决口了两处,谁是尽心王事的,一目了然。”
提及此事,这位身份尊崇的王妃,也不由感慨,这就是能臣干吏。
“子玉那段时间天天住在河堤上,看着比离京之前清减了许多。”甄雪目光盈盈如水地打量着那少年,忽而接话说道。
贾珩看向对面的甄雪,听着这番话,不知为何,心头就有几分异样,但口中却道:“其实还好,将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甄晴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心头轻笑了一声,提起酒壶,手指按动机括,又拿过甄雪的酒盅斟上一杯。
而后,甄晴看向那少年,艳冶玉容上见着敬佩之色,说道:“如果没有珩兄弟,不知河南还要出多大的乱子,珩兄弟在河南吃住在堤,真是辛苦的不轻,我和妹妹再敬珩兄弟一杯。”
说着,又是双手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她就不信,一杯酒,还能分十次喝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