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事变迁以及政治要闻。
傅敬本想了想,忽而眼前一亮,笑道:「东翁思虑周全,学生佩服。」
「既是给他个面子,也是让江南官场,都认识认识这位国朝勋贵。」沈邡面色淡淡,道:「如是真有暴雨成汛,也不能说本官不重视此事,如没有,倒也无伤大雅。」
整饬河务,给南河总督高斌行文,倒没有不妥,因为贾珩如今兼领河南、山东河道总督,在大汉典制中,凡有两河共涉之事,两位河督协商上奏,遇有险工,则一面抢修,一面相互知会,原就有互通有无之权责。
但贾珩又是给两江总督衙门行文,又是给沈邡寄送私人信件,建言两江总督衙门提防汛灾,多少有些显得武勋得势,手伸的太长。
当然,贾珩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他为军机大臣,又权摄河督,给沈邡知会一声,并无不妥。
但在普遍轻视北人与武勋的江南官场,很容易就形成这么一种观感。这位声名鹊起的永宁伯,多少有些年轻气盛,颐指气使。
再加上河南的种种所为,就很容易贴上骄横跋扈的标签。
当然,最关键的是,大家都在秦淮风月,好端端的给寻个差事。
傅敬本道:「东翁,方才齐阁老派人送了请帖,在体仁院等候大人,商谈变革盐务事宜。」
齐昆自来扬州整饬盐务,先在扬州盐院会见了正在养病的林如海,而后直奔应天。
先后约见钦差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江南右布政使楚公达,两江总督沈邡等一众高阶官员,还同负责核发盐引的南京户部部院衙门进行了协调。
提及盐务,沈邡皱了皱眉,说道:「朝廷为了盐务之事,先是派遣户部侍郎梁元,右佥都御史于德,现在又派了一位阁臣南下,如依我所言,盐务尽归两江总督府管辖,每年还能为朝廷多收三四百万两。」
说到最后,语气颇有几分讥讽,说道:「那个户部侍郎查案查到一半,就被槛送至京,也不知这位齐侍郎,能在此地支撑多久。」
盐务不仅牵涉到宫里,还有南京六部的官员,没有宫里的意思,不管是谁来到应天府,都要铩羽而归。
河南巡抚衙门,后院
清晨时分,道道金色晨曦透过窗外,将丽人的窈窕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梳妆台前,一身淡红色衣裙,梳着飞仙髻的咸宁公主,对镜梳妆,望着镜中的姣好容颜,轻轻抚
着红若桃蕊的脸蛋儿,一时怔怔失神。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眉梢眼角之间的春韵,让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不由回想起那天。
先生拥住她进得书房里厢,也不知怎么的,就在耳畔说着要奖励她这么多天的辛劳奔波,还没等她问怎么奖励,先生就将她那身水绿衣裙撕开,然后就是.....伺候她。
那种噬骨灼心的感觉,至今思来,仍有些心神颤栗,不能自持。那天就好像坏掉了一样。
而后这几天,两人时常腻在一起,先生也越来越.....
念及此处,眉眼弯弯的少女,脸颊微红,明眸闪了闪,一手轻抚了抚心口,一手轻抚了下腿弯儿,只觉芳心砰砰直跳,明眸眯起。
她可知道先生为何说最喜欢她的.....腿的原因了。
就在少女心猿意马之时,忽而听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说话声。
不多时,蟒服少年举步进入厢房中,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玉颊通红,眸似秋波盈盈的少女,轻声唤道:「咸宁。」
咸宁公主面带欣然地看向少年,清眸柔光莹润,抿了抿樱唇,轻声道:「先生,你来了?」
贾珩应了一声,近得前来,温声道:「一呆这里一两个月,身边儿没个丫鬟,也多有不便,什么都需要你自己来。」
说着,拿起一旁的梳子,给咸宁公主梳着柔顺秀郁的青发。
不是不能让冯家人或者宋家人帮着寻找伺候咸宁的丫鬟,一旦找了丫鬟,多有不便的就该是他和咸宁了。
从那天他一个没忍住,品完甜宁后,又品咸宁,这几天,两人感情突飞猛进,每天晚上,他公务得暇,就过来欣赏着咸宁的舞蹈,对其精湛舞艺......赞不绝口,津津乐道。
可惜之处,咸宁性情清冷,似乎还有些害羞,哄了几次,还在迟疑,他兴致起时也只能另寻他途。
不然,毕竟是帝女,总不能还未成亲就...有损皇家颜面。
被身后的少年梳着秀发,咸宁公主玉容嫣然,心头甜蜜不胜,明眸痴痴地看着铜镜中的少年面容,轻声道:「我没什么的,不怕吃苦的。」
「咸宁,给你说个事儿。」贾珩梳了一会儿,轻轻拥着咸宁公主,在耳畔道。
少女眉眼间明媚笑意微微淡了一些,转过冰肌玉骨的脸蛋儿,清眸诧异问道:「怎么了?」
其实,心底隐隐有些猜测,只怕是她要来了罢,前天的飞鸽传书,夏侯莹提起过。
贾珩斟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