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近得前来,将茶盅递给元春。
元春玉容怔了下,芳心一跳,竟忘了去接茶盅。
什么伺候,伺候她?
方才她在窗扉之畔,见着殿下说让珩弟伺候她,然后伺候就是那般伺候
呀,她都在想什么呀?
贾珩落座下来,温声道:“大姐姐不用穿鞋起来了,别再着凉了。”
看着元春已掀开被子,一只嫩白如荷菱的玉足从被子中探出。
元春被贾珩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将脚收回,“嗯”了一声,伸手接过茶盅,低头呷了一口,莹彻如玉的肌肤,已是玉颜生晕,明媚如桃蕊。
此刻,还为方才那一声咳嗽而羞,欲盖弥彰道:“今个儿的菜肴有些咸了,就有些渴。”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贾珩闻言,手中的茶盅盖碗不由“哒”了一声,面色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元春,也啜了一口茶。
是有些咸,这会儿他也有些渴了。
如果不是知道元春不明就里,几以为方才是在调笑自己。
元春这时小口喝着枫露茶,只是美眸不时抬起,偷瞧着那少年,不知何时,杯中温茶已为之一空。
“大姐姐。”贾珩放下茶盅,也顺势接过元春手中的茶盅,将其放到一旁的小几上,顺势坐在元春的床榻上。
“珩弟”元春见此,心头下意识一慌,螓首转过一旁,略有些慌乱地向里间坐坐。
他这时候坐过来做什么?
忽而这时,就觉自家纤纤玉手被人握住,放在温热的掌心,轻轻抚着。
贾珩笑了笑,顺势一带,将元春拥入怀里,低声道:“大姐姐方才也见着了,我上次没有骗大姐姐罢?”
元春闻言,心头一跳,玉容染绯,将螓首靠在贾珩心口上,嗫嚅道:“珩弟,你伱和长公主殿下也不能太放纵了。”
这往日殷殷关切的话语,此刻却有几分说不出的别扭。
贾珩轻声道:“我会的,只是大姐姐呢?”
“我我又怎么了?”元春闻听此言,心头一颤,几乎有些羞恼说道。
贾珩低头看着那张丰润、粉腻的脸蛋儿,低声道:“大姐姐,听墙角可不是个好习惯。”
元春心头一跳,低声道:“谁听墙角了,我是关心你,你们也太荒唐了,还有你们自己胡闹,刚才偏偏提我做什么?”
后面的声音,几乎细弱不可闻。
“关心我吗?”贾珩喃喃说着,低声道:“大姐姐,咱们的事儿,好像被公主殿下怀疑了。”
“这”元春心头一惊,忙道:“其实上次她问我,我没承认,珩弟你也别告诉殿下,终归有些不好。”
贾珩“嗯”了一声,说道:“她上次怎么说的?”
“她你别问了。”元春心头有些羞,嗔道。
贾珩看着娇羞不胜的元春,目光微顿。
元春柔声道:“珩弟,唔”
未等开口,却见暗影凑近,那温软、恣睢的气息扑面而来,自家粉唇一软,而后鼻翼中发出轻哼。
这,珩弟又拿着曾伺候过这次还是刚刚伺候过长公主的。
然而却顾不得想这些,没有多久,肆无忌惮的侵袭,直抵而来。
少女弯弯睫毛微微颤抖,掩下一丛阴影,玉颜染成一团红霞。
双手轻轻环着贾珩的肩头,便利其事。
过了一会儿,就在元春娇躯瘫软,依偎在贾珩怀中时,忽觉自家蝴蝶盘扣被解着,芳心不由一惊,阖着的美眸睁开一线,声音颤抖说道:“珩弟,我”
“大姐姐,我看看上次送你的玉虎项链。”贾珩附在元春耳畔,低声说道。
其实并不打算就此转场,开启第二话。
他还是想给愿意没名没份跟着他的大姐姐更多的温情,而非单纯的情欲。
嗯,当然,这会儿是不是贤者时间作祟,还有待时间观察。
“呀?玉虎项链?”元春容色愣了下,分明有些不明所以。
玉虎项链,她睡前已收起来,这时候看什么?
因为讶异,樱桃小口张着,芙蓉玉面两侧粉腻的脸颊就愈见粉嘟嘟,旋即明白过来,心头大羞。
贾珩伸手解着蝴蝶盘扣,借着灯火而照,拨开刺绣荷花的小衣。
元春此刻如遭雷殛,将螓首转至一旁,玉颜酡红,鼻翼中腻哼一声,道:“珩弟,别”
贾珩道:“大姐姐,我就是看看玉虎。”
元春忍着难抑的羞意,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然而忽觉心头一动。
不是看看吗?
这怎么?
这般一想,只觉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手攀上贾珩肩头,螓首微微扬起,美眸紧闭。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几不能自持的元春,又噙住两瓣桃花。
而后低声道:“大姐姐,等明天随长公主去西山别苑,你也过去看看,说来你出宫以后,还未怎么在外走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