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这几天在忙着军机处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军机处方立,人事庞杂,你皇兄更是寄予厚望,不勤勉一些怎么行?”
晋阳长公主闻听提及自家皇兄,抿了抿樱唇,芳心就有几许异样,轻哼一声,道:“好端端的,提皇兄做什么?”
贾珩自然不会说,有着别样的意味,而是捧过丽人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在唇瓣上蜻蜓点水了下,而后将其拥在怀里,温声道:“荔儿……最近冷落你了。”
晋阳长公主螓首埋在少年怀里,柔声道:“说来,本宫还以为你因着上次……”
嗯,既然他不喜,她就不提这一茬儿就是了。
贾珩温香软玉在怀,香气在鼻翼间浮动,轻声道:“才没有的事儿,等会儿好好伺候你。”
他当然不是色难于此,而是天天黏在一起,容易让人起疑。
“要不算了……”晋阳长公主粉唇翕动,轻声说道,却见黑影欺近,只得再次闭上美眸,就势躺在床上,轻轻抚上少年的肩头。
一时间,柔软纠缠。
只是贾珩往日灵巧如蝶的手,实在搞不定晋阳长公主今日所穿的繁复宫裳,一时有些不耐,伴随着“呲啦”一声,衣裙撕开一角。
“你……”晋阳长公主听到那声音,不禁睁开一线美眸,嗔怒道:“干嘛撕衣服啊……”
方才也不知为何,听着那“呲啦”一声,心头好似勐跳了一下。
“殿下这衣裳,谁给做的?难解的不行。”贾珩凝眉说道。
“哎,本宫帮你……”晋阳长公主轻声道。
然而,贾珩又是呲啦一声。
晋阳长公主贝齿咬了咬粉唇,竟是不再言语了。
而后弹软白皙的雪子,终于脱离了束缚,贾珩先洗了个脸。
晋阳长公主阖上美眸,任由施为,秀颈微微扬起。
“上次说伺候着殿下,这就言出必行。”贾珩在晋阳公主耳边轻声说道。
“嗯。”晋阳长公主鼻翼中轻哼了下,睁开美眸,偷瞧了一眼贾珩,芳心中倒也有几分期待。
……
……
回头说后院花厅,元春自打二人离去后,脸色变幻,心神不定。
再看小几上的账簿,就心不在焉,不知为何,只觉得阵阵烦躁在心底生出,让她如坐针毡。
抱琴不明就里,留意到元春神色,问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元春螓首点了点,柔声道:“许是有些累了吧,抱琴,这些账簿,你先帮我看看,我先回去歇歇了。”
抱琴不疑有他,连忙轻声道:“姑娘去罢。”
元春再不多言,盈盈起身离了小厅,准备前往自己院落而去,只是刚刚回廊尽头的一座花墙下,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迎面见着一个女官领着四个侍女,徐徐而来。
“元春姑娘。”那女官见着元春,步伐一顿,客气说道。
元春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没服侍着殿下?”
女官道:“殿下和贾大人在鹿鸣轩谈事,不让我等打扰。”
元春“嗯”了一声,也不多言,目送着女官以及侍女离去,秀眉蹙了蹙,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鸣轩的方向,心头犹豫了下,出了月亮门洞,轻手轻脚绕了过去。
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环境,早已练就轻步潜行的本事,此刻一路避开偶尔来往忙碌的侍女,穿过廊桥、凉亭、穿堂……逐渐接近了鹿鸣轩,只是随着接近,少女一颗芳心渐渐跳到嗓子眼。
因怜雪今日去了晋阳长公主手下的皇庄,故而未在家中,自也没有帮着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二人望风,而其他侍女则不被晋阳长公主信任,打发的稍远一些。
元春这边厢,悄悄接近书房位置,一时间又有些踯躅。
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好不知羞。
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我总要劝劝他才是的。
这般想着,或者说是自己说服着自己,元春捏着一方手帕,蹑手蹑脚来到鹿鸣轩近前。
但鹿鸣轩此刻正厅布帘悬落下来,书房似在里厢。
元春抿了抿唇,自不好接近,就在想着要不要离去时,忽地瞧见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丛竹子跳入眼帘,似挨着书房里厢位置,而轩窗也正支着。
元春心念一动,快步走到近前,顺着支起的轩窗往里瞧去,帏幔恰好未曾遮全,现出宽约两指宽的缝隙。
内里隐隐传来阵阵古怪的声音,正是熟悉的丽人声音。
少女贝齿紧紧咬着樱唇,垫着脚儿,徇声而望。
只这一眼,纤毫毕现的高清一幕,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进入脑海,然而,并未有什么羞不可抑。
而是恍若晴天霹雳,元春心头剧震,容色苍白,甚至不由伸手捂住了嘴唇,以防自己发出声音。
珩弟他和长公主?
那等污秽之地,珩弟怎么能……
珩弟他往日那般刚强果断,现在竟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