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道:“那位上次还请了御史查问,被下官打发了过去。”
忠顺王道:“秦业呢?此人现在担着营缮司郎中,也顺便料理了吧。”
“秦业已年老,这次也在被察之列,不过他请了假,似有辞官之意。”潘秉义低声道。
“辞官?”忠顺王目光厉色一闪,道:“潘大人,你看看能不能寻他个错漏,最好是下狱问罪。”
贾赦那一刀没有彻底砍死,自然不解恨,那么就将第二刀砍在小儿岳丈身上。
潘秉义面色迟疑,劝道:“王爷,这位的女婿可是宁国府的那位,如是罢官也就是了,再构陷于死地,是不是逼的太紧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秦业也好,贾政也好,若都只是罢官,那人家来日再谋起复,这下子把人往死地整,只怕不死不休了。
周长史笑了笑,道:“潘大人又不是不知,那贾家是我们家王爷的大敌,如今正好趁着京察把这秦业拿下,另外潘大人上次不是说,工部年前账簿对不上,引来赵阁老发了好大一通火儿,正好栽到这秦业头上,这对潘大人应不难罢?”
潘秉义脸色明晦不定,道:“难倒是不难,只是王爷,如引来贾家那位的报复,我们可不好收场。”
忠顺王冷声道:“无妨,本王为圣上长兄,他上哪儿报复去?再说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远。”
潘秉义一时无法,只得应道:“王爷,那下官回去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