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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则是神情迷茫地看着几人,一时摸不着头脑,所以这究竟是议论着谁的事儿?
贾珩道:“只是,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然而那些将相,纵今时今日荒冢难寻,也活在青史里、人心里,又岂是寻常土馒头可比?更遑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妙玉闻言,心头微震,品着“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之言,以及后续……
虽然这理念与她有所背离,但却能感受到少年金石之音中蕴藏的顶天立地的气度,这是与她父亲一类的人。
贾珩转眸看向已是面色怔怔,目生异彩的惜春,道:“四妹妹,当年,我贾家荣宁二公随大汉太祖吊民伐罪,解苍生于倒悬,纵再过千百年,世移时迁,贾家家道衰落,甚至香火断绝,也有不少英雄事迹记载在史册里,供后人凭吊瞻仰,代代相传,故君子之泽,五世之斩,不过枯荣至理,又何叹焉?”
青年人,当立大志,明大德,成大才,担大任,怎能都去上山……修佛?
认命可以,躺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