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尤三姐,笑道:“这两位想来是尤二姐姐和尤三妹妹了罢。”
尤二姐略有几分羞意,但也是落落大方拉着尤三姐上前,二人说道:“见过珩大奶奶。”
秦可卿一手又是拉过尤二姐的胳膊,轻笑道:“听凤嫂子说过,两位妹妹都是春花秋月一样的人物,果然今儿个算是见着了。”
尤二姐看着对面的袅娜纤巧,鲜艳妩媚的女子,心道,这珩大奶奶,还真是个和气的人,想来也就这样的天仙,能配上那位珩大爷。
嗯,这位涉世未深的尤氏二姐,原著中也是被凤姐的笑脸相迎所欺。
只是,如今秦可卿虽客套居多,却无害人之心。
鸳鸯见几人在说着话,就柔声道:“尤大奶奶,老太太在会芳园等着了呢,我们过去吧。”
尤氏点了点头,道:“有段时间没和老太太请安了,鸳鸯,老太太身子骨还硬朗吧?”
终究是在东府住了十几年,那种熟稔,并没有因为贾珍一事变得生疏,当然再过个三五年,许就不好说。
尤氏此刻这般说,心底未尝没有在秦可卿面前缓解一下压力的意思,说白了,心头底气不足,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鼓气。
说来,这种心理学的自我暗示,除了贾珩在此懂外,旁人真的不会懂。
几个人说话间,就沿着抄手游廊向会芳园边走边说。想钡颚要和你融化在一起很久
鸳鸯叹了一口气,道:“身子骨儿倒是硬朗,只是今儿个,本来喜庆的日子,却”
说着,就将贾琏被绑票一事说了。
“老太太这会儿正烦闷着,尤大奶奶去了后,可多开解一些。”谷辵
尤氏就是一愣,惊声道:“琏兄弟他一向好好的,怎么就?凤丫头呢?”
尤二姐、尤三姐也是面带疑惑地看着鸳鸯和秦可卿。
鸳鸯道:“珩大爷现在管着五城兵马司,往前面去想办法救人了。”
秦可卿接话道:“夫君说,琏二哥那边儿应该暂时没什么性命之危。”
尤氏念了一句佛,道:“他是个心里有数的,既这样说,想来琏兄弟,必是有惊无险了。”
秦可卿虽觉得尤氏这话,语气略有几分古怪,但一时间也没有多想。
因为前面会芳园到了。
不提尤氏领着二姐、三姐与贾母、王夫人“故人重逢”,却说贾珩在前院。
收到小厮递来的礼单,一旁的蔡权,就是面色一顿,呼吸略有几分粗重,道:“这帮人,送这么厚重的礼,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礼单上赫然有二十万两银子,以及绢五万匹,古董字画、金器玉玩各六样,价值千两的良驹三十匹。
还有来自姑苏的扬州瘦马十个,同时,李金柱还送了一尊金佛,以为贺礼。
贾珩横了一眼呼吸粗重的蔡权,沉声道:“若是买命钱,这些都算得上什么?只是谁敢收?”
蔡权目光闪了闪,道:“这帮人身家真是丰厚。”
“都是伤天害理的不义之财。”贾珩冷笑一声,道:“再说上上下下都盯着呢。”
目光在围拢过来的谢再义、以及京营五六个小校,以及五城兵马司的沈炎等人身上盘桓了下,然后朗声对蔡权说道:“蔡兄,将那一队人调拨好,守住前院,等会儿,听我命令行事。”
蔡权先前曾调拨了一个总旗的人,分作两队,一队暗中保护许庐,还有一队则是保护着他,人手虽然不多,但军械齐全,都是翠华山剿匪归来的军中好手。
谢再义说道:“大人,这是有人来上门踢场子了?”
贾珩道:“三河帮的大人物要来,此刻宁荣街说不得就有不少帮众,谢兄,如果给你一把弓箭,你能守住大门不能?”
谢再义闻言,面无所惧,豪迈笑道:“让他们放马过来!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射一双!”
“好,来人,将我那张虬龙弓还有两壶箭取来!”贾珩闻言,面色振奋。
他毫不怀疑谢再义能做到,那天箭射内卫,箭术神乎其神!
不多时,就有仆人将弓箭取来。
虬龙弓,强有二石,两壶箭矢。
说来,弓还是神武将军冯唐所赠别,贾珩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练箭。
贾珩将虬龙弓和箭递将过去,目光郑重,清声道:“待会儿,如果冲突起来,谢兄就瞄着大门,掩护关门!”
有谢再义在,起码守住大门一会儿,为关着大门争取时间,配合在外面的锦衣府中人,保证不让三河帮中人冲将出来,惊着两个院子里的宾客。
“大人放心!”谢再义郑重接过虬龙弓,慨然应道:“若有一人跃门而过,我提头来见!”
贾珩重重点了点头。
蔡权面色凝重,说道:“珩兄弟,我们这边儿加上五城兵马司的几位指挥和小校,有十六个人,再加上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