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烈酒。”

闻了闻酒瓶，来斯特眼睛一亮。

“烈酒好啊，不愧是你，来，说话之前先干一杯。”

轻叹一声，不准备深究丽桑卓的贾克斯摘下面具，与来斯特碰杯，一口饮尽。

“我很荣幸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来斯特，不是大统领，不然倒酒的就是我了，还是弯着腰那种。”

“哈哈，没想到你也学会了幽默。”

来斯特不以为意。

“大统领也好，来斯特也好，甚至是李斯特也行，个人实力到了我们这种地步，权势反而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并肩作战的朋友，

毕竟这个世界可是真的有神，世俗的权利再大，你惹恼了神一颗陨石砸下来也得玩完。”

贾克斯也笑了。

“看来你来这里，是为了对付神？”

“不是对付，是弑神，把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拉下马来，狠狠地打屁股。”

“然后自己坐上去？”

“不然呢？”

来斯特耸耸肩，贾克斯失笑。

“你的野心可真大。”

“总比坐以待毙，等着强盗来上门杀自己强。”

于是，贾克斯的笑容消失了。

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苦涩的贾克斯为自己和来斯特倒上了第二杯酒。

“干杯。”

“干杯。”

放下酒杯，两人有默契的跳过了之前的话题。

“不得不说，你的军队确实为艾欧尼亚带来了正面影响，甚至都不像是一支‘军队’，我也只在德玛西亚看到过这样的士兵。”

“因为诺克萨斯不想当过客，温和的手段才能减少反抗力度，说的再好听也掩盖不了侵略的事实，我们做的再多，在艾欧尼亚人心里也是坏人，想要扭转印象，至少需要两代人。”

“一个富有同情心和能力的坏人。”

“其实这样的坏人挺有魅力不是吗？既然艾欧尼亚这么弱，总会有人来捅一刀，那为什么不能是我？至少我会温柔地捅刀子，让艾欧尼亚减少一些痛苦，真正的成长总是伴随着疼痛。”

贾克斯第二次叹气。

“你的压力太大了，来斯特，你最好休息一下。”

这次沉默的，是来斯特。